” “白天足够你练的,晚上不许学,明白吗?背一背书可以。致远现在,晚上我也不让他写了。” 刘尧旭“嗯”了一声,还算听话。 二人各自回家,丁琬等隔壁落锁后,这才落下院锁。 屋里晚饭已经摆好,徐致远看到她进屋,恭敬地行礼,唤声“娘”。 耿氏今儿也得了工钱,她的钱全都没动,都攒着呢。 “琬儿,吃饭吧。” 丁琬挨着儿子坐下,把想让丁文海去永平镇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耿氏闻言顿住,随后轻声问: “会不会早了点?那边才动工半个月。” 丁琬咽下嘴里的菜,道: “早去熟悉熟悉,招人的时候,二叔也能说上话。” 耿氏看了眼一旁的孙子,没有再问。 徐致远夹菜放在母亲的碗里,说: “娘,一会儿吃完饭,我去找小舅舅。” “找他干啥?” “我们约好了去跑山。安师傅回来要检查功课的。”徐致远回答。 念书他不曾松懈,练武更加不能。 以前安辰在这边时,他都去丁家练武。 安辰这次走商队,他就在自己家扎马步。 每天一个时辰,风雨无阻。 耿氏心疼唯一的孙儿,但却没有阻止。 孩子喜欢、上进,做家长的除了高兴,哪能去脱后腿。 丁琬捏了捏儿子的脸颊,道: “你喜欢去就去,不过英猴山不可以,你们就在小后山转转吧。” “好。”徐致远点头,低头继续吃饭。 因为作坊暖房种菜的缘故,他们家一年四季,都不缺青菜吃。 不得不说,因为丁琬的酒坊,土庄子村里的住户,在吃食上、衣着上,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往年这个时候,白菜、萝卜都吃没了,只能啃咸菜疙瘩。 就是野菜,还没有出呢! 吃过晚饭,徐致远出去找小舅舅,丁琬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 耿氏那炕桌擦干净,放好,便追了出去。 来到厨房,自然的搬了把小凳子坐下,道: “琬儿,你是不是有啥事儿?” “没有啊。”丁琬摇头,轻笑着说,“娘咋这么问呢?” 耿氏笑着叹口气,道: “你是我儿媳,我还能看不出来?永平镇那边刚开工半个月,亲家二叔过去是在太早。” 丁琬闻言,笑着耸耸肩,说: “也没啥事儿,就是今儿在谭家的时候……” 丁琬一边刷碗筷一边告诉她详细经过。 这事儿跟旁人不能说,自己的婆母倒是能放心念叨。 耿氏的嘴最严,甭管什么事儿,只要跟她讲,就算到头了,没有人会知道。 丁琬说完之后,把刷好的碗拿去碗架子。 耿氏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的背影,呢喃着道: “如果你不想同意这门亲事,就得看谭家会不会放弃。不然,人家会有好多种方法,让你无法拒绝。” “怎么可能。”丁琬不行,关上碗架子的门,撇嘴笑道,“我二叔不答应,他们还能逼婚不成?” 耿氏见她这般,深吸口气,说: “琬儿,你为啥不同意?我倒是觉得这门亲……鼎好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