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一句狠话,徐永涵转身走了。 军粮主要,他不能耽误正事儿。 飞鹰从别处过来,看到红鹰满脸哭丧的样儿,道: “主子有令,让你先回京城。” “真……真的?” 飞鹰瞅着他傻憨的样子,点头道: “真的!快走吧。他押送军粮、来回十天,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到京城了。” 红鹰闻言不住点头,看着他,问: “那这小子啥时候回去?如果今年回去,我也一样得被收拾啊!” “放心,今年回不去,主子也不回去。回到京城好好打探,出事儿就不只是黑鹰收拾你了。” 红鹰哆嗦一下,转身就走。 两步后又折返回来,看着他,道: “主子有说明天怎么对她吗?” 飞鹰摇头,上下打量着他,问: “你关心这个作甚?” “我……”红鹰语塞,咽了下口水,道,“我没关心,就是……就是觉得她挺不容易的。” 飞鹰叹口气,双手背后的呢喃: “谁又容易呢?那日如果不是这对兄弟,主子现在就身首异处。主子想让他有更好的前途,报答这份恩情,无可厚非。” “但是……” “红鹰,你管的太多了。只要她明日经受住了主子的考验,主子自然不会拦阻。要知道,我朝的酿酒师紧缺,她这才保住了性命。”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人不寒而栗。 飞鹰见他没说话,催促着道: “你回京城吧,鹰隼会送你一程。” 说完,飞鹰转身走了。 红鹰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人,眉头紧锁。 鹰首这是不放心他,怕他给驿站那边送消息吗? 无奈的摇摇头,快步走过去…… …… 翌日巳时,丁琬跟丁翠兰才醒来。 晨起丁琬醒过一次,把炕洞、炉子添了柴,又重新睡下。 昨天夜里二人钻进被窝还聊了好久。 反正也没什么事儿,起迟了就迟了。 丁琬揉了揉眉心,翻个身瞅着同样躺着的小姑,道: “睡得还好吗?” 问完好一会儿,丁翠兰才开口回答: “不好,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到什么了?” “还能有什么,就是徐二年那个负心汉呗。”丁翠兰气呼呼的说着。 翻身趴在炕上,瞅着她,道: “你不晓得,我在梦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特别畅快。回去之后我们就把牌坊扔了,还有……” “还有小姑姑就当不知道,什么都别说。” “啊?什么?”丁翠兰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问,“你该不会还想守着吧。” 丁琬笑着平躺好,瞅着挂着灰嘟噜的棚顶,道: “守着呗。抛开他的事儿,我婆婆、我儿子都不错。更何况……我也不想再找,怪伤心的。” 丁翠兰凑过去,还没等说话—— “小姑姑,咱俩打小一起长大,我的事情,程林不说我都得告诉你。所以这一次,你就当不知道吧。” “凭什么啊!”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