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也知道。 此次剿匪山贼,肯定也是北境的主意。 所有东西放在一起,眼前这人的身份,还很难猜吗? 只是她不明白,徐二年为何如此对她、如此戏弄她!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丁琬仰头大笑。 笑声中透着凄凉,不甘,哀怨。 哀莫大于心死。 说的就是她现在这样吧。 面具男没想到她会这样。 她吐血,他知道是正常现象,可是现在…… 想都不想,直接伸手点了她肩胛处,让她不再笑、不再有任何情绪。 接着站起身,足下一点,把挂在树上吓昏的丁翠兰,抓下来。 轻放在丁琬身边,然后开口说: “你别激动,我不会伤你。不做媳妇儿就不做,没必要弄得这么吓人。” 说完,给她解穴,指着一旁的人儿,又道: “人帮你拽下来了,你的人应该会来。” 丁琬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可面对这样的女子,他真是没有招架能力。 “你……你别这样,我……我啥都没做,我也,也没有强迫你,你这是……这是干啥呢?你……” 话没说完,安辰过来了。 犹如母鸨子一般,把他们姑侄俩护在身后,瞅着眼前戴面具的人,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做。”那人说完,指着丁琬道,“她受伤了,找个郎中给她看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两步,身后传来—— “回去告诉徐永涵,不管他是什么苦衷,什么身份,丁琬这一生都恨他。” 面具男闻言转身,急忙否定的说: “什么涵?谁啊?我不认识啊!” 安辰瞅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男人,无语的摇摇头。 他以为他挺蠢,没想到这人更是个蠢货。 丁琬没有再理他。 挣扎的站起身,喉咙腥甜,又吐了口血。 安辰见状,急忙把人扶住,冲着那面具男恶狠狠地道: “回去告诉你后面的人,我们就是送酒,别无所求。这是个寡妇,家里有年迈的婆婆,收养的幼子,苦命着呢!”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面具男瞅着发丝凌乱的女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钻进树林,一路往里,然后抱拳拱手,道: “鹰首。” “怎么样?” “鹰首,属下无能,实在没法……没法吓唬她。” “为何?” 男人解开面具,单膝跪地,道: “鹰首,属下是个男人。她从车里摔下来,口吐鲜血,然后一脸绝望。如果属下真的去吓唬她,她当时就得死。” “你说什么?”红鹰从树上下来,难以置信的追问。 那人点头,重复刚才的话: “她会死。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累了,不想活!” 话落,两个人全都一脸震惊。 飞鹰不敢相信的道: “不应该啊!她这个寡妇脾气很倔,而且……” “鹰首,她刚被挟持,在鬼门关走一遭。您认为她会继续坚持吗?” “……” “……” 二人皆不说话了。 这一刻,面具男无比庆幸,庆幸他没有真的做什么。 “鹰首,她让我给黑鹰带句话:不管他徐永涵有什么苦衷,丁琬都恨他一辈子。” 坏了,事儿闹大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