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抱了牌位,这一生都是我徐二年的人。” “你叫徐永涵!” “不管属下是徐二年,还是徐永涵,她都是我的人。” “我……呼——” 徐永涵撩袍,再次跪地,诚恳的说: “主子的好意,镇南侯的美意,黑鹰全都辜负了。日后唯有勤加苦练,上阵多杀几个敌军,方能报答主子。” 郊外很静,除了他们俩的对话外加风声,没有别的动静。 男子瞅着轴的不能再轴的人,咬牙摇头说: “她现在是抱牌位了。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大哥临死前百般求本宫,让本宫照顾他的妻小,可他妻子呢?勾人,通奸,偷银钱。如今发配做军妓,你就能保证……” 话没说完,徐永涵重重磕头,打断他的话。 “主子,她是原来丁秀才、如今丁举人的女儿。她有她的脾气、个性、操守。” 得,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他给截了。 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挥挥手,说: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本宫还有事儿,晚点找你。” 黑鹰耳朵动了两下,然后起身、行礼、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拱手: “主子,今日属下在偏厅,听到了一些关于京城的事儿。” “什么啊?” “是关于京兆尹顾川泽的。” 男子听到这话,剑眉微蹙,道: “你继续。” “顾川泽的女儿,现在被琬儿带走了。听她的意思,当年顾家……” 徐永涵把丁琬跟管事说的那番话,详细的说了一遍。 男子听后点头,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等徐永涵离开,连着“嗖嗖嗖——”三声。 “主子,红鹰回来复命。” 男子转过身,微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山,没有吱声。 三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也没有开口。 终于—— “红鹰,先派个人去魅惑一下土庄子的那个。本宫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如他所说,坚定不移。再有,弄两个人过去,吓唬一下,看她能不能守住清白。” 红鹰闻言愣了,随后点点头,应下说: “是,属下马上去办。” “不急,等她爹走了以后再说。” “是。”红鹰颔首。 男子转过身,看着他们三个,继续又道: “鹰爪,本宫让你查的顾川泽,你可有查到什么?” “回主子的话,属下只是查到被耿祁安迫害,至于耿祁安背后的人,还是没有查到。属下失职。” 男子蹙眉,思索片刻后,道: “或许这事儿,是你想多了。耿祁安背后的那个人,只怕不是真正的人。耿祁安自己犯错,他人借耿祁安的手,拔掉与本宫交好的人,仅此而已。” 鹰爪听到这话,迷茫了。 如果是“仅此而已”,那这二年,派出的夜莺、柳莺,又算什么呢? “顾川泽的女儿在平阳县,你抽空去问下具体。若真如本宫猜测,收集到证据,就直接送到刑部。耿家先拆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属下明白。” 男子安排完,蹦上马车—— “回南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