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忍忍吧。是挺疼,过去就好了。” 李兰英听到这话,嘴角狠抽,尴尬的低头。 屋子瞬间安静下来,二人谁都没有吱声。 聊得话题太火爆,实在是hold不住了…… …… 翌日卯正二刻,李兰英带着全村人的祝福,上了花轿出门子了。 古氏端着水,站在门口泼完,放声痛哭。 这一刻,丁琬想起了自己当年出嫁,那会儿母亲也是这样,泼完水哭的。 接下来的日子,回归平静。 丁琬也开始着手酿酒的事儿。 丁文江知道她要酿酒,特意让媳妇儿给送了二十两银子。 如今他的身份,这点银子还是能拿出来的。 丁琬也没有客气,收下后写了契约文书,等盈利后,会给娘家三成红利。 当丁文江看着文书时,无语的摇摇头,道: “跟你爹还分的这么清?” 丁琬耸耸肩,笑着说: “亲兄弟还明算账,我跟爹爹是父女,就更该如此。爹别以为三成红利多,日后要麻烦你的地方,多着呢。” 丁文江听到这话,故意做出“亏了”的样子,道: “那我能收回银子不?” “那可不成。”丁琬配合,拍了拍胸脯,说,“钱都装起来了,要不回去喽。” 边说边笑,丁文江也笑骂着: “你个臭丫头。” 戳了闺女额头一记,道: “对了,农忙假已经结束,你把锁住送过来吧。你婆婆说没说,这名字改不改?” 土庄子有句俗话:孩子七岁来扎根。 所以在土庄子,孩子的大名,都得七岁以后取。 不过锁住要念书,提前取,总比天天喊“锁住”要文雅。 丁琬点点头,看着父亲,说: “我婆婆的意思是让爹给取一个,然后今年除夕好添家谱。” 徐家两兄弟没了,按照规矩,除夕要给他们上家谱。 丁文江想了下,说:“叫致远如何?” 丁琬没说话,仔细琢磨后颔首,道: “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就叫徐致远吧,回去我就跟我婆婆说。” “那行,就这个。”丁文江说着,拍了拍闺女的肩头,“酿酒能成就成,成不了也无所谓,啊。” 丁琬颔首,告别父亲回家去了。 她心里明白爹爹的意思,刚才就差明说,不成爹养你。 这一世可真好,爹爹中举,她也有家。 徐二年肯定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努力奋斗。 等他功成名就,他们二人就可以团聚了。 每每想到这儿,丁琬都高兴,内心无比的高兴。 几天后,柳汉章从县里过来,把她要用的东西拉回来了。 大大的蒸笼,好在村里人都帮着二叔盖房子,并没有人注意。 丁琬把王五的院子打开,将东西都塞进了库房。 柳汉章在库房里看着一袋一袋的高粱,笑着道: “留着酿酒用?” “嗯。”丁琬点头,搬了两个小板凳,二人坐下后说,“二舅,我要的那个酒麯……” “放心吧,我给你找了,这两天就能到。” 丁琬松口气,现在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