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蜜的丑事全被胡翠红那张大嘴巴抖露出来,肯定是去上她家闹事。她没干亏心事,这么急赤白脸的干啥?” “走走走,快去看看。”他们跟着江蜜一起来到江家门口。 “砰——” 江蜜猛地推开院门,门板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回弹了一下。 江春生一家全都去地里干活,家里只留了江二嫂,她看着江蜜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副来找茬的样子,躲在房间里没露面,趴在窗户往外看。 江家二房倒是都在,胡翠红和江甜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心里觉得这事儿要完蛋,连忙把江根生从田里叫回家,准备商量一下对策。 院子一声响动,胡翠红吓得耸肩瞪眼,连忙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江蜜朝他们家走来。 她脸色发白,焦急道:“咋办,陈玉凤知道我误会江蜜勾搭赵东海,当着大家的面让江蜜没脸,她会不会撕了我?” 胡翠红想到刘婶子的惨样,彻底怕了。 陈玉凤当时撕打刘婶子,震慑住乡亲们。 他们也只敢私底下传江蜜不检点,没人敢当着陈玉凤的面嚼舌根,就怕被撕烂嘴。 背地里议论,陈玉凤就算知道,也不能上手揍人。 “村里的消息不是我散播出去的,我叮嘱甜甜别在婆家说漏嘴,谁知道被几个大嘴巴听到了,在村里给散播开。” 胡翠红给自己狡辩一句,看江根生连抽两根烟,眉毛紧皱,像是不打算插手的样子。 她连忙把矛盾上升,逼得江根生出面:“江春生把江蜜当眼珠子护,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把咱们一家给赶出去吧?” “他们敢!”江根生情绪激动,被烟呛咳几声,阴着脸:“你惹不起,老招惹大哥一家干啥?” 这座院子是江春生掏钱建的,那时候江老太太还活着,又偏心二房,打着不分家的旗号,分了几间房给江根生一家住。 “这是咱妈分下来的房子,他们凭啥撵走我们?”江根生和江春生关系不亲近,但也没有深仇大恨,他不相信江春生会翻脸无情不认他这个弟弟。他警告胡翠红:“你再敢在外惹事,卷着铺盖滚回你娘家去。” 胡翠红嘴唇颤抖,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哪有半点气焰嚣张的样子? “砰砰砰——” 门板被重重捶响。 江蜜喊道:“胡翠红、江甜,你们给我出来!咋?敢在外面泼我脏水,败坏我的名声,现在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对质了?” “行,你们有本事别出来了!” 江蜜像是被逼急了,豁出去了:“胡翠红污蔑我在外卖身,我的名声在村里坏了,没脸活下去。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这就一把火烧了你们。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你们不给我活路,大家一块去死。” 二房的人一听江蜜是来跟他们拼命,猛地打开门。 江根生一眼看到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脸色唰地沉下来,叫住往厨房走的江蜜:“你在长辈面前大喊大叫像什么话?大哥和大嫂惯的你是要上天了!张口闭口要同归于尽!” 江蜜猛地收住脚,扭头,目光如刀地扎向江根生,冷笑连连:“长辈?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有做长辈的样子吗?胡翠红红口白牙,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抹黑我在外偷汉子。” 她突然看向胡翠红。 这一眼让胡翠红头皮发麻,心里直打鼓。 江蜜扯着嘴唇,以牙还牙道:“你知道胡翠红为啥在村里散播谣言,污蔑我在外卖身?因为真正偷人的是她,我撞破了,她害怕我捅出来,所以先倒打一耙。到时候就算我说出来,大家都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