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能来寻我”,轻轻地抿着嘴巴,像个快枯萎的花儿,苦笑着。 “想来她也不过是一位最为普通的女子,却握有一剂秘方,将这人间的烟火调味至恰到好处,害的人如此相思。” “浅浅,你知道吗?她从来不知道,我在人间贩卖黄昏,只为收集世间温柔去见她,我携漫天星辰以赠她,仍觉得漫天星辰不如她。” “她说过,她从不敢奢望一个永远,只求一次倾心相待,从不敢相爱会天长地久,只求红尘中那惊艳的一瞥,但她从来不明白,我拼了命不负这流年,只想和她看一场雪月风花,只是不想错过她生如夏花之姿,她倾我之心,覆我年华,做我之妻,如此,便足以。” “四哥,四哥,你,你”,白浅更加心疼的看着白真,轻轻地握着他一只胳膊,发现他的胳膊正在微微颤抖。 “年少懵懂,最不知红尘情苦,西厢烛,总胜人间无数”,半晌,“浅浅,我也不想相思,这样可免相思苦,可几度细思量,我还是情愿相思苦,这样,我的人生也许还有些意义。” 白真看着白浅,望着木讷的自己,脸上露出心疼的模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淡淡一笑,露出伤心,苦涩的笑容,整个就像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别这样,四哥没事,这样的事情,人人都会经历的,当初你和小九不也这样过吗?我没事,真的。” “我和她是前世的姻果,来世的缘分,只不过是错在今生相见,徒增一段无果的姻缘而已,她的选择我并不怪她,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把我比作那个伤害过的男人,如此的不信我。” “放心吧,为了女儿,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只是今日之事,不要让司晴知道,我不想因为我和她娘亲的事情,而忧心。” 白浅依然心疼的点点头,轻轻地抿了抿嘴巴,“好,我答应你,此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你说,她为何不肯相信我一次,为什么?”,白真面带优伤,仿佛落下的白雪,既美丽又让人心疼,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和白浅说话。 “四哥,四哥,你别这样,好不好”,白浅一只手,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心疼的看着白真。 白真抬起头来,望着天空,静静地看着天空,半晌,转过头去,声音嘶哑,面无颜色,对白浅说道:“小五,我们回家吧,十二还在家等我呢?”。 白浅再次心疼地点点头,想帮他,却又无能为力。 “别这样,四哥没事,我只是累了,走吧”,白真转过头去,望着前方,无望无际的尽头,“小狐狸回家了”,向前走了几步,一缕青烟过后,白真和白浅消失在昆仑虚山下。 那一年,昆仑虚的雪停了,北荒的梅花落了,而白真此后,再也没有来过昆仑虚,也再未踏足过西海,仿佛一切都结束了,又仿佛一切从未开始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