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摇晃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响,难怪她现在才发现。 可是徐晗玉不会认错,这便是当年她亲手赠给九歌的铃铛,怎么会在卢宝明的身上? 酒过三巡,卢宝明有些醉了,这些日子他昼夜不停地赶路,早就疲惫不堪,见到谢斐总算是了结了一桩事,人一松快,便很容易醉昏过去。 谢斐喝的更多,一杯接着一杯,可惜却没什么醉意,他想着那个舞姬的事,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踢了踢卢宝明,确定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他将衣襟拢好,自顾自出了彩衣楼。 这包厢提前结清了费用,卢宝明便是一夜睡到天亮也不会有人管他。 他挠挠脸,不知梦到什么,嘴里喃喃念道,“九歌,九歌。” 徐晗玉打了打手势,一旁扮作小厮的暗卫将一盆水倒在卢宝明脸上。 “啊!”卢宝明被冷水浇得酒醒了一大半,“谁,你,你是!”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徐晗玉。 “是你!杜女郎?” 卢宝明自然认得徐晗玉,当初那个柔弱美貌的商户女可是把谢斐的心勾得死死的,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个徐晗玉就是窃取了边防图的细作。 当初谢斐带人追徐晗玉无功而返,对外却只说是北燕的细作扮作杜若的下人混进谢府偷的东西,并没有说此人就是杜若,只有谢虢还有几个谢斐的亲信知道内情,谢腾自然也知道,不过他自己被杜若摆了一道,自然不会宣扬出去,所以卢宝明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杜女郎的真实身份。 那个时候没有人顾得上一个商户女,都以为她无颜面对谢斐自己跑了,还有人说是被大司马给暗地里杀了、谢斐在这之后对她也是缄口不言。 卢宝明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她。 “杜女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晗玉拿出银铃,冷冷问道,“你如何得的这个东西?” 卢宝明看着那个银铃,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东西怎么到了她的手上,“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何时拿了我的东西……啊!” 他惊叫一声,原来是徐晗玉身旁的小厮将一根尖刺插进了他腿里。 “我耐心有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该问的就别问。”徐晗玉的语气里透着不耐和狠厉。 卢宝明疼的身上冷汗连连,心里更是惊惧交加,当初娇滴滴的女郎怎么变得如此可怕,这神色比起谢斐发狠的样子竟然不遑多让。 他相信如果此刻不按她的说法做,真有可能将小命交代在这里。 “第一个问题,这银铃你是怎么得来的?” 卢宝明刚一犹豫,瞧着那小厮的尖刺又要刺下来,连忙开口,“是我从谢斐府上一个叫九歌的舞女那里得来的。” “怎么得来的,说清楚。” “……那一夜,她服侍我歇息,我们欢好以后她掉在床上的。” “欢好?你强迫了了她?” “没有,没有,我卢宝明从不强迫女子,虽然我们那一夜都喝醉了,可是我发誓绝对是她主动的。” “不可能!”徐晗玉亲手夺过尖刺,一把刺在卢宝明身上。 “啊,啊!”卢宝明惨叫连连,“我所言字字属实,你再问我,我也还是这么回答啊。” 徐晗玉颓然松手,“那她怀孕的事情?” “孩子是我的,我承认这点,我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我已经跟谢斐讨了她的,谁知道过门前她却突然生病暴毙了,我着实难过了许久,虽然我和她相识日短,但我对她绝对是真心的,所以才将她落在我那里的银铃带在身上……”卢宝明受了伤,说起话来气若游丝,但是徐晗玉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让九歌怀孕的人是卢宝明,卢宝明却说他是真心的,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