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她打了个哈欠。 “蔡进峰跪在咱们门口。”大玲子说。 成果披着衣服走出去,蔡进峰立马说:“成总、玲子,昨天晚上是我犯浑,我不懂事儿, 你们别和我一般见识。” 蔡进峰不仅跪在门口, 背上还背了一捆柴禾, 这是学古人,给成果和大玲子来个负荆请罪来了。 “成总、玲总, 你们要是不消气,也可以抽他。”蔡厂长抽出柴禾递到了成果和大玲子面前, 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个不成器, 还爱炫耀的狗东西,打死都不心疼。” “成总、玲子,只要你们能消气,就是打死我就成!”蔡进峰不想道歉, 可拗不过他爷爷。 为了厂长位置,只能说服自己忍气吞声, 跪在成果和大玲子面前求原谅。 成果根本不稀得打他, 大玲子就更是不想看见蔡进峰这个人。 但是和蔡厂长合作这么久了, 蔡厂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蔡厂长, 你孙子强迫我们喝酒这事儿就过去了。但有一点, 我想问问你……”成果问:“你孙子说宜源制衣是他说了算,我们要是不识抬举, 以后的合作就甭谈了。” “你这个王八蛋!” 蔡厂长手里的柴禾往蔡进峰身上抽,抽的蔡进峰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却不敢躲。 成果却冷眼看着, 蔡厂长打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毕竟唯一的亲孙子,也怕打坏了不能传宗接代。 棍子打了十几下,身上却连个红印记都没有。 却把蔡厂长给累的不行,蔡八一赶紧上前扶住蔡厂长。 “别扶我,我要打死这个狗东西。” 蔡厂长演戏还挺足,以为成果能来拦。 谁知道成果根本不拦他,还抽出一根又细又韧的柴禾递过去:“用这个抽,这个抽着得劲儿。” 细枝儿打人比粗棍子更疼,不咋用力,却是钻心的痛。 蔡进峰这回叫的跟踩着尾巴的乡下土狗一样,痛的嗷嗷直叫。蔡厂长抽了几下,见红印子又深又红,却不敢停。 因为成总这态度,就是没消气儿。 不管蔡进峰怎么求饶,还是硬着心肠继续抽,抽到最后,他心肝儿都痛了。 “成总,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坏,没法传宗接代了。”蔡厂长说:“这是我家的的独苗苗啊。” 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也是蔡厂长溺爱独苗苗,这才养成了蔡进峰狂妄自大的性格。 “蔡厂长的孙子,不想打就不打嘛。”成果看着被抽的躲墙角的蔡进峰,那双漂亮的眼里,还带着惋惜:“毕竟是独苗苗,万一真不能传宗接代是可惜了了。” 明明嘲讽的话,可她声音清脆悦耳,听的蔡厂长都以为成果在替他们老蔡家的香火考虑。 “成总,不瞒你说,我这孙子就是不定性。等他成熟了,也能挑大梁。”蔡厂长对自己的大学生孙儿,别提多满意了。 这都23岁了,还没成熟,是要 大玲子在心里吐槽。 “成总。”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他看了眼被抽的好惨的蔡进峰,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拿着公文包走到成果面前说:“我把合同给你和玲总送来了,咱们啥时候签合同?” “啥合同?”蔡厂长愣住。 “哦,成总和我们制衣厂准备合作,生产他们下个季度的服装。” 中年男人的话让蔡厂长脸色一变:“成总,咱们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吗?” “是呀,以前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