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旨,让我带着各种资料到震旦来,看中的只是我与震旦血脉的关联。” “帝神与世界一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高德需要梳理下时间线,“是在十三舰人……哦,创世十三舰之前还是之后?” “那就是十三舰创世的时候,”郭瑞德听懂了高德的话外之意,“巴托人也叫义思达创世,与最初的帝神创世区别开。” 高德问到另一个关键:“所以义思达到底是什么意思?” “义思达就是帝神的别名,”郭瑞德说得斩钉截铁毫不迟疑:“也是他对每一个受造于他的凡人的期望。《启示录》里记载有帝神的原话,义思达是我,义思达是你们,我就是你们,你们就是我。” 高德猛然咳嗽,这话很对味,但从你们那个帝神嘴里说出来就不对味了啊。 “所以震旦这边的巴托洋庙里……”他又明白了一件事,“供奉的那个很像义思达的雕像,其实是帝神像?” “之前那些震旦人也说过,”郭瑞德说:“但是帝神禁绝立像,供奉帝神像的必然是邪崇之辈。” “我看只是些愚夫愚妇而已,”高德叹气,“从巴托不远万里过来,建起帝神庙保佑他们生意兴隆。问题是,那些帝神庙在几百年前就凋零了,说明你们巴托那边就算是愚夫愚妇,也没多少人信奉帝神了。” “巴托已经没有义思达了,”郭瑞德的语气转为淡漠,“新大陆更不用说,都是无耻而邪恶的罪囚。现在的义思达不过是篡夺了义思达的衣钵,只求掌握强大力量的恶棍。你们震旦人的称呼很贴切,他们是魔思达。” “对了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高德终于回过了神,“就是为了说服我巴托人比震旦人更……优秀和纯粹?” “那是义思达郭瑞德的想法,”这时的郭瑞德又是舰灵郭瑞德了,“还是他根植在意识深处的不甘心,在他看来,十万年前巴托人就被污秽了,唯一还保佑纯粹的人类就是震旦人。这让以巴托人自傲的他难以接受,只好坚持这样的想法才能避免痛苦。” “至于跟你说到这些,不把世界是什么样的说清楚,你又怎么理解我接下来要说的秘密呢?” “老实说我还是不清楚,”高德叹气:“比如说这个世界到底是平的还是圆的。” “难道就没可能是既圆又平的吗?”舰灵郭瑞德给出提示,“你就没仔细想想,震旦、巴托、新大陆还有遗弃之地,为什么是彼此隔绝的?” 这是个好问题…… 严格说四块大陆并不是完全隔绝的,不然义思达郭瑞德怎么可能开着战舰从巴托跑到震旦来,巴托和新大陆的商船又怎么通过远海到震旦来做生意。但这四块大陆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隔绝的,不只是大海的隔绝。迄今为止,还没有哪架飞机能直接飞到另外的大陆。而海船战舰也只能通过千万年来摸索出的航路,由几条特定的通道来往。在极远的海洋深处,无尽浓雾隔绝了一切探测,宛如创世神祇设立的屏障。 再由神奇的模械想到上古文明,那个文明的先进难以想象,依照现在人类无法理解的法则来改造世界,让世界变得奇奇怪怪,这也是有可能的。 “这跟你说的秘密有关吗?” 高德理智的放弃了深究,如果世界真是被改造过的,那他把脑浆蒸发成等离子体都想不明白。 “当然有关,”舰灵郭瑞德说:“世界的最大威胁就是混沌,而义思达郭瑞德到震旦来的真正任务,就是来找震旦的仙洲人,想联合他们挖出那个秘密,获得拯救世界的武器。” “武器……”高德的眼瞳慢慢扩张,“是说可以消灭混沌的东西?” “是的,”舰灵郭瑞德耸肩摊手,努力表达遗憾的情绪。“可惜,刚到震旦的海岸边就遭遇混沌恶魔的袭击,不得不与我融合。为了确保与此有关的消息不被泄露,在这之前他设置了保险。而后在跟我接触的仙洲人里,并未发现满足解除保险条件的人选,于是除了把义思达和模械等技术资料转交给仙洲人之外,这个秘密就埋没下来,直到……你的出现。” “别绕圈子了,”高德压住过快的心跳,努力保持平常心,“直接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去哪里挖?要打几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