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敬亲王夺去一角。” 两人赶紧跪地叩谢,齐声道这是陛下神武,他们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份内之事。 “锦衣卫出力颇多,”吕适行说:“尤其是在平复人心之事上,作为令微臣也叹为观止,相信有益于陛下。” 林德诚艰难的转头看吕适行,满眼天崩地裂的惊骇与不共戴天的仇恨。 “哦?”女皇对十天来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林爱卿,锦衣卫做了什么?” 有撮修剪得极为精致的山羊胡,任何时候都显得淡定从容的锦衣卫指挥使,此时慌乱得像正抱着印了女皇全身像的抱枕,脸上瞬间掠过的各种表情足以编辑出一幕小剧场。 沉默足足持续了两秒,林德诚眼里骤然亮起精芒。 “微臣不敢居功,除了今夜与吕大人赶来护驾之外,并无更多作为!”他额头蓬的砸在水泥地上,居然震出了微微烟尘,“平复人心之事,都是驯象所做的!驯象所由远坂总管亲领,功劳自然是总管大人的!” “驯象所?”女皇愕然,“他……他们做了什么?” 远坂爱茫然摇头,女皇耸肩,“小爱这些天都守在无终宫,无暇他顾。驯象所终究是锦衣卫一员,他们有功便是林爱卿有功。” “陛下所言甚是!” 又是蓬的一下叩头,林德诚像是也被感动得哭了。 “那么驯象所到底做了什么?” 远坂爱也很好奇,见林德诚额头一片青紫,眼里满是惶恐和哀怨,没好气的道:“你也不清楚么?好吧我自己去问。” 吕适行和林德诚告退,出了乾明殿,踏过还残留着大片血水的广场,走下白玉台阶。 等到了停车场,林德诚一把揪住吕适行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坑害我?” “林大人,这是帮你,哪是坑害你呢?“吕适行淡淡笑着,”驯象所是远坂总管亲领,声明在先,就能划清界限。” 林德诚呆了呆,手上的劲松了大半。 这事他也很疑惑,“可总管也不清楚驯象所的作为,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快就知道了,”吕适行说,“看驯象所是赏是罚,一目了然。若只是赏或只是罚,那便是不如我们的爪牙。若是赏罚皆有,那便是忠犬,甚至是头犬了。” “女皇座下并非只有我们这样的忠犬啊,”林德诚放开对方,唏嘘不已:“把头犬藏在我的下面,这是什么用意?” “掩人耳目嘛,”吕适行压低了声音,“若是赏罚皆有,林大人试试看能不能把九眉安排进去。” 见对方茫然不解,右都御史叹气,“如此一来,以后咱们不必像这次一样,只能做点表面功夫了。” 林德诚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指住他呵呵低笑,“你啊你啊,还真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小人。” “彼此彼此,”吕适行跟着笑了,“谁让女皇陛下只喜欢小人呢。” 笑了会,林德诚说:“今夜恐怕还有布置,我就守在这里了。” 吕适行点头,“同守同守。” 乾明殿后殿,桌子上摆着羽林卫送来的剪报,电视里回放着新闻,女皇和远坂爱主仆二人呆呆看着,变作了雕塑。 “那、那个家伙!” 许久远坂爱才回过了神,蓬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看看他做了什么……噢……” 这一拍牵动了伤势,差点软在地上,还好被女皇扶住。 “真是他干的吗?” 女皇眉心紧蹙,“难怪混沌的涌动越来越弱,竟是他做了这样的事。可这么一来,不就证明我在御门大典上做的是错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