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其中就有淡菜和鱿鱼干之类的,想来也是为了预防客人临时来准备的。 “这些菜本来是酒席上要用的,但你的那些朋友也是难得的客人,不能慢怠了。” 待人接物有礼有节,看着是个小姑娘,实在还要懂事。 陈建国点点头,继续擦头发,林有才的衬衫给他穿还是太小,他只扣了前面几粒纽扣,袖子直接挽到了手肘处,露出结识又健康的手臂。 林佩兰瞧他散漫的样子,一时眼睛没有地方放,扭头朝楼上给他整理房间睡觉去。 换了干净的被褥,又把一些自己刚刚收回来的衣衫放进衣橱里,转身就看见陈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依在门框那里不晓得看了多久。 “家里的房间有限,你就在我这里将就一下吧!” “挺好的。”陈建国点点头。 和他待过的那些乡下比,林佩兰这个小女儿家的闺房,是真的挺好的,温馨舒适,处处透着精致。 “那你早点休息,我去……” “等等。”陈建国喊着一只脚踏出房间的林佩兰,怀里还抱着刚刚换下来的被褥,“那个家具有多少,你带我去看看,明天打电话让人准备车也有个数。” “那你跟我来吧!” 陈建国其实不是真的要看嫁妆家具,只是没话找话想要和林佩兰多待一会儿,谁让林佩兰这会儿防他和防贼似得,他要收回林佩兰不警醒没有戒备心的话。 林有才的木工活十里八乡是没得说,屈指可数的一份,给自己女儿准备的嫁妆,那更是用心,从木材到做工都堪称精品。 蒙住家具的东西被掀开,陈建国还是大大的吃了一惊,要不是自己触手可及,还以为这是古时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家具摆设呢! “爸这手艺可真好。”陈建国由衷的感叹。 “爷爷在我爸很小的时候就上了战场,一去不复返,我阿婆独自拉扯着我几个叔伯们过日子很苦。所以很小我爸就被我阿婆送去人家门下学艺,几乎是摸着那些木头到现在的。” 林佩兰的祖父上了战场一去不归,这些陈建国知道,而且他上次来就是要带他的消息的。 可现在要说的话,陈建国不知道林阿婆那个文弱的老太太,是否可以撑住。 “你们祖父,你们有过他的消息吗?”陈建国艰难的开口问。 “当年有消息说牺牲了,阿婆还病了一场,到现在尸骨也不知道在哪里,没有办法接回来。” 一个在几十年前在家人眼里已经牺牲的英雄,现在突然要说他没有死,而且还在别的地方娶妻生子,这话恐怕不仅仅林阿婆接受不了,就是林家这几个叔伯也没有办法接受吧! 陈建国再次踌躇了,这个消息现在讲真的不合适。 再次回到楼上,陈建国的心情沉重了不少,总觉得自己太过小人行径了。 可错过之前的说话时机,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好。 一夜躺在带着女孩子特有的馨香床榻上,陈建国辗转反侧。 第二天林佩兰一早就起来了,听到动静,陈建国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才五点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