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蓝眼底的自己相对视。 装的是送到他手上的无辜,是他只要敢想便能得到的真挚。 就连玉伶自己都不觉得有丝毫作假。 再微微启唇,让江雍看见自己隐约露出的舌与齿。 玉伶沉默犹豫徘徊片刻,然后拉长媚调唤他一声: “雍爷……” 欲言又止,由得他想。 江雍的左臂揽上了玉伶的腰。 但她却没有了和他对视的勇气。 他的眼睛像是那风雨欲来之前的黯沉海面,压抑至极。 他的审视又好似那一旦坠入便再也回不来无底的深渊,并不是她能掌控在手里的玩意儿。 玉伶垂眸,任由自己的耳尖发烫,脸颊烧红。 于这种快要唇齿相贴的距离间,江雍终于对她沉声说道: “我会去北宁找你……” “到时陪我几杯。” 玉伶面上的温度骤然上升,颊面和耳朵是同一种红,是烧在一起的烫。 江雍的暗语虽不直白,但是没了他曾喜欢佯装的随和与温柔,是他想要而向她表明的近乎命令的欲望。 他是头一回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身体的反应则要更加赤裸与明晰,玉伶感受到了身下的微弱湿意。 但这只让她认为是一种耻辱与应该被铭记的厌恶。 玉伶讶异地看向江雍,抬头的瞬间却又快速撇过头去,叫他看清她的错愕与赧意。 像是紧张到六神无主一般,玉伶抓住江雍的手,顾左右而言他: “呀……脚痛。” 然后玉伶向身后的沙发倒去,绊了一下他的腿,再故意拉着他,扯着他,两人再次迭回了沙发上。 只不过江雍注意了些,或是提防了些,并没有压住她的身子,而是撑手在她身旁,让她被禁锢在他的视线之下。 玉伶承受不住这种含情带欲又仿佛蕴有万千言语的眼神。 想要闭上眼睛,但连她的眼睫都在颤抖,不知为何地惶惶不知所措。 于是只好再度勾住江雍的脖子,想要吻住他的唇。 膝盖屈起,夹住并迎合他往下沉的腰,短旗袍的裙边因此而褪至臀部,将她未着寸缕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雍还是躲过了她的吻,让她的唇落到了他的唇角。 但他的一只手却抚上了她的大腿,用力之后更像是揉捏而不是爱抚。 玉伶明白江雍还在顾忌,所以听他用冷静的调调问她道: “伶伶还有旁的事要说吗?” 玉伶摇摇头。 可她却用指尖从他的胸膛心口处往下游走,沿着他所穿着的袍装的光滑布料,很快便触到了他的身下。 “……好大。” 玉伶哑声叹了一句,音量几乎轻不可闻。 自觉失态,又忙补说道:“过几天、到时候……怕不是雍爷哄我骗我来着?” “陪着雍爷的姐姐妹妹几多,您如何能记得玉伶?” 说着说着就像是在交代她的真心话:“如若真的去北宁,玉伶能倚靠的……不是只有雍爷您了吗?” “您不要我的身子,就是在嫌弃玉伶这个人,那我死在北宁和现在死在锦锡,又有什么区别……唔……” 玉伶的下颌被瞬时捏住了,她的陈情还没有说完。 可也说不出来了。 江雍把两根手指探入她的嘴中,一下入得深,顶到了她的喉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