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浅予礼貌的笑了一下,“不了。” 宴西聿明明在里面跟张劲松谈事,她总不能一直等? 青洋下车给她开了门,笑了一下,“您也知道先生的性子,咱们就不相互为难了?” 她依旧站着。 淡笑:“知道,他说我倒贴,我总不能再恶心他?” 站得笔直,“这话,我不敢替先生回答,您还是等他出来自己说的好。” 她沉默许久,站着觉得冷,最终钻进车里。 “其实,先生是嘴硬心软。”青洋在驾驶位看了后视镜跟她说话。 “这几次,您总是有危险,先生怕后面的事连累到您罢了。” 官浅予笑了一下,“我记得你以前不怎么会说话,现在口才这么好了?” 青洋低低的叹了一声,“都是实话。先生刚刚知道您被张劲松纠缠,拔掉针头就过来了。” 她侧过脸看向窗外,沉默着。 青洋不知道是不是说上瘾了,没停嘴。 “还有,先生现在总是失眠,隔几天去您的心理馆才能睡一个好觉。就受伤这几天,他一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官浅予淡淡的讽刺,“他万事顺遂,想抓谁就抓谁,有什么睡不着的?” 青洋轻叹了一下,没再多说了。 两个人在车上一直等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官浅予迷糊得犯困。 然后车门被打开和关上的时候,她惺忪的醒来。 宴西聿已经坐在她身侧的位置上。 车里是开着灯的,玻璃切换了纯黑色,彻底隔绝外界视线,前后隔屏也打开了。 车子并没有动。 “有何贵干?”最终是官浅予冷淡的开口:“宴少不是怕污了眼?” 她把他在医院对着她的台词还了回去。 宴西聿听出来了。 英俊的五官没几分表情,嗓音也是冷冷淡淡,“你手里捏着那样一个u盘,就不怕半夜被谁弄死?” 官浅予沉默片刻。 然后讽刺的一笑,看向他,“原来,宴少是想要我手里的东西?” “我说呢,早上还骂我犯贱倒贴的人,是怎么会主动找过来的呢?我差点又高估自己了!” 宴西聿正向坐着,听到她的讽刺,面部有些阴郁。 然后她话音一转,“很抱歉,既然是我拿到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男人终于侧首睨着她,“这种不定时的炸弹,你当这是什么宝贝?” “定时炸弹好啊,哪天直接炸死我也乐意!……嗯!” 不吉利“死”字才说出来,官浅予被男人狠狠捏住手臂,面向他。 面目陡然发恼,“不会说话?需要我教你怎么说?” 男人明明也只有一个手,她却被捏得骨头都疼。 “我就是乐意。”她直直的看着他,也不喊疼,“你别想抢走这个u盘,我要还我哥清白。” 宴西聿冷哼,“北城当局承诺只要他现在出现,澄清这件事,交还他手里的记录表,一切既往不咎,他都不敢,你觉得他还很冤?” 她异常的坚定,“我哥他绝不会是这样的恶人!” 宴西聿松开她的手臂,转而捏了她的下巴,将她巴掌大的脸蛋抬起来。 沉沉的嗓音,“你认为你哥是什么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