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嗓音终于从她脑袋上方传来。 只不过,他这样的声音让官浅予反而有点失神。 她现在手被迫放的位置,再往前回忆,那就是…… 他们之间唯一做过的那两次,他在上面时,她本能的去圈他的腰。 难怪她昨晚被抱出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那个动作一点都不陌生,又哪里怪怪的。 但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时间细想那么多。 现在眼睛看不见,却觉得脸颊在逐渐的升温发烫。 之所以,她会把这个动作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确实很喜欢这样抱宴西聿的腰。 哪怕的结婚那一年里,她也喜欢在他出现在里家里的时候,从身后抱她。 因为宴西聿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比例极好,她抱着他的腰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她这会儿略低了视线,讷讷的建议。 男人低眉睨着她的脸,耳廓轻微的潮红在她天生牛奶白的皮肤上简直太明显了。 “怕了?”宴西聿冷不丁的开口。 官浅予一脸莫名,“我只是……担心你身体不舒服。” “我问你昨晚怕了没有。”男人低低的嗓音,语速不快也不慢,听得很清晰。 好像,他的情绪忽然又完全好了。 官浅予略微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这个问题,竟然也把她问住了。 因为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此刻再想,又似乎并没有。 或者,准确的说,从他出现开始,她真的并没有害怕过。 只有他出现之前,黑帽男子打晕邹悦悦的时候,怕自己遭毒手,心里有所惊吓。 这才诚实的摇了摇头,“……没。” 不怕? 宴西聿深邃的眸子略微闪了一下。 只听她低低的道:“我知道你可以把我救出来。” 他沉默了下来。眉宇间的表情变得有些深,有些复杂。 许久,才低低的开口:“这么信任我?” 官浅予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道:“宴少身材好啊,身手也好,救我一个女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故作轻松的调调,让宴西聿无声的勾了一下嘴角。 一直按照她的那个手忽然绕过了她的腰身,将她再一次往胸膛深处带了带。 官浅予被他这个动作惊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的就撑在了他胸口。 反而比刚刚的姿势还要暧昧。 她松了手,却又不知道放哪里,就那么尴尬的保持着原状。 抿了抿唇,笑得很勉强,“也只有你可以信了。” 宴西聿还以为后面是什么赏心悦目的话。 结果,她说:“你不是自己说的么?你是我的债主,在我还完债之前,不会让我出事的,否则就是你的损失。” 他的话,被她拿过去用,可宴西聿听着却想黑脸。 冷哼一声,扯了薄唇,“是么?仅此而已?” “不然呢?”官浅予这会儿替自己找到了理由,忽然就放松了。 宴西聿五官俯低下去,气息几乎撩过她的耳际,“上次说已经不会晕车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