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间再约一下爸爸上次没谈拢的“侯泽金融”投资经理。 不过她刚下班,就接到了宴夫人的电话。 “浅浅?”宴夫人带着温和的喊她,问:“下班了没有?我在你们酒店餐厅,你一会儿过来?” 她柔眉轻轻蹙了一下,“您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啊。”宴夫人说得很轻快。 但官浅予知道肯定有事,所以挂了电话,她就直接过去了。 宴夫人已经点好了菜,朝她招手让她坐下,这才皱起眉,“没睡好啊,怎么脸色这么差?” 官浅予勉强一笑,摇了摇头。 “妈您找我有事?” 宴夫人看了她一会儿,“你这是还有事去忙?” 她又不能说实话,只好道:“办公室还有点事……” “跟我还不说实话?”宴夫人嗔了她。 道:“是不是你爸爸的事?你总该不是打算自己去拉投资?去跟那些油头滑嘴、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玩心眼?” 既然宴夫人都这么说了,官浅予只好摊开了讲,“我没法坐视不理。” 宴夫人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然后只见宴夫人直接从包里抽了一张卡,沿着桌面压到了她面前,“拿着吧,给你爸应急。” 官浅予惊了一下,立刻就拒绝,“妈,这怎么行?” 宴夫人摆手,不接,“这是最好的办法!我这也不光是给你的。” 官浅予没说话。 宴夫人其实也没什么胃口,干脆都没有动餐具。 只是看着她,道:“你爸公司的事,我大概清楚了,阿聿在中间是最为难的人,他帮你家显得他良心过不去,杨文刚、王建恨不得找机会戳他脊梁骨骂他薄情,间接泯灭一条人命。” “可他若是不帮你,你好歹是他妻子,这等同于让别人当着他的面侮辱自己的老婆,回家还要被我骂。” 宴夫人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是最全的了。 官浅予听明白了,但是,“钱我还是不能收。” 她看了宴夫人,“我知道您心疼他,我也知道逼他娶我这件事本就是我过分,所以这件事不该他为难,我只求他中立不插手。” “你觉得可能么?”宴夫人皱起眉,又一次把卡推过去,“快点收起来,不要这么倔。” 为什么不可能呢? 官浅予自嘲的看向宴夫人。 “宴西聿找过您?”她那么聪明,一猜就猜中了。 然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所以,他还是要帮别人。或者说,其实您也觉得他做的情有可原,毕竟对旧爱那么深的情?” 换句话说,宴夫人今天来找她了,就等于认同了宴西聿的做法。 为旧爱的亲属谋事,是他赎罪的方式? 至于她?在他眼里只是个罪人、恶人,拿点钱安抚下来就好了。 这样,他两头都是好人。 官浅予找不出这么问题,这样对爸爸最好,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接受这笔钱。 因为她见不得他那么爱另一个女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