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少说了,他安排了专门的医生来照顾您。” 又是湛璟塬的安排。 她在他的安排下,入住了他在锦绣天池的别墅里。 专职的医护人员照顾着她,还有心理疏导的专家不定时的来给她做心理建设。 她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她不再需要有人强迫性的喂食,因为那样无用且痛苦。 骨折的创伤好了很多,她可以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出去透透气,如果忘记这里的一切都与湛璟塬有关系,夏清欢会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世外桃源。 可,那个人还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天晚上,她被人推向了餐桌,湛璟塬竟然落座在主位。 许多不好的记忆都涌向了脑海,在这个地方,她记得他是如何折磨陆铭。她伸手滑动轮椅,想要离开,他却用一只脚阻止了她前进的方向。 “怎么?需要我亲自喂吗?” 他的声音钻入夏清欢的耳中,她心里涌起一阵拥堵。 她知道如果她反抗,他一定做得出。 而她,不想他触碰自己。 “不需要。” 她的语气也是冷的出奇。 厨房很快上满了饭菜,她的目光只是盯着自己眼前的盘子,低垂着头,清瘦的脸颊看着楚楚可怜,但倔强的又让人无法言喻。 她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女佣盛来的汤,她也全部都吃掉了,像是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狼吞虎咽,完全失去吃饭的优雅和乐趣。 不过五分钟,她将盘中的食物吃完了,然后放下筷子,“我吃完了,先回房了。” 他要她好好吃饭,她已经照做了。 她再次滑动转轮,可他却固执的抓住把手,直接将她转向了自己。 他让夏清欢面对着她,“活着对你就那么难吗?” 他问,目光里掺杂着太多复杂的东西。 可她不相信他还残存着慈悲。 她迎上他的目光,“放我走。”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祈求,她渴望着离开他的气场,渴望着走出他的世界。 “你还想死对不对?” 湛璟塬的眉头再次拧成一团,他讨厌夏清欢的对抗。 “是你不想让我活。” 她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湛璟塬顿时哑口无言。 在她针锋相对的言辞里,他一次次感受到她的恨,汹涌澎湃,翻江倒海,那么坚定又那么决绝。 她霸占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剥夺了那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的生命权,他不过是惩罚了一下她,他很过分吗? 湛璟塬从来没有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但是夏清欢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指责他的一切行径。 他不该有任何的怜悯,从始至终他要的不就是那颗心脏还还活着吗? 一想到这儿,湛璟塬眼眸中的冷冽就再次回归。 “好。” 他冰冷的眼神扫过夏清欢,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我答应你。” 就在这天下午,夏清欢如愿了,她离开了湛璟塬的别墅。 然而,他并没有放过她。车子从锦绣天池别墅驶出,沿着柏油马路一直疾驰,最终停靠在文华中学的门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