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窗前...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 吴珍珍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她去餐厅美餐一顿,心情格外爽快,哼着小曲准备去花园透透气。 没走几步,一名工作人员找到她,说是may喊她过去。 吴珍珍疑惑地敲门。 “请进。” “anne?阿may姐找我,我来见她。” “是的。你有一份新的工作安排,我来转达,不必亲自麻烦阿may姐。”anne面无表情。 “哦...这样...”吴珍珍怀疑anne对自己有很大敌意,只是她不懂自己何时招惹过这位大姐。 “今晚六点钟去四楼接待这些客人,资料在这,你速度熟悉一下,别出岔子。好了,你可以走了。” “......” 对方果然是对她有敌意。 吴珍珍拿着一沓文件回到自己房里,虽然新生不满,可还是开始做功课,准备晚上的接待工作,不敢懈怠。 当晚,吴珍珍接待的几位客人,可谓是她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恶心最变态的一伙人,变态程度比当初的林渣滓还要过分得多。 天快亮了,吴珍珍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回房,打开花洒洗去一身污秽。 洗干净之后,她站在镜子前,恍然意识到昨日的自己还在与高医生沉沦于肉体的欢愉,今日却是备受变态老男人的羞辱,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吴珍珍越想越委屈,在浴室大哭。 接下来,连续多天依旧是类似的安排:她接待的不是变态老男人,就是变态老女人。 非但要忍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与羞辱,还被医务室的医生冷眼相待。 高医生最近都不在,她只能去找另一位检查,那位徐医生力道很大,检查时她疼得眼泪直流,求他轻一点他反而下手更狠。 吴珍珍只得咬牙忍着,最后,她直接自己在房中涂药,不去医务室了。 又失眠了,简直是暗无天日,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睡得不踏实,她索性去花园里走走,总归比闷在房里要舒坦一点点。 吴珍珍歪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坐在花坛上晒太阳,一个念头忽然涌上心头,逃跑! 对,她是不是可以找机会逃跑! 毕竟这边还没有完全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之前她不是也去过市区么,那么下次,她是不是就可以借着去市区的时候,逃走了? “呦,看你这坐姿,那处的伤势不轻呀!”一个妩媚的声音把吴珍珍拉回现实。 吴珍珍抬头,一名女子从不远处走进,人未到香气先扑鼻而来,很浓,有些刺鼻,女子挨着她坐了下来。 吴珍珍不由得皱眉,“你是?” “叫我阿芬吧。”阿芬点燃一根香烟。 “你好,阿芬。” “妹妹,你这是闯大祸了吧?听姐姐一句劝,赶紧向阿may姐低头服软,承认错误,态度一定要诚恳。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为什么?”吸着浓重香水味,现在又来了二手烟,而且这个陌生女人看起来怪怪的,吴珍珍计划找个理由回房间。 “难道你还不明白?” “?” “anne在整你,你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但我从未得罪她。”提到anne,吴珍珍脸色冷了下来。 “艹,妹妹你可真天真!你能活到现在也真是运气好!哈哈哈哈哈...” 阿芬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吴珍珍,哈哈大笑。 吴珍珍面露不悦,自己都这么惨了,这位莫名其妙的大姐是什么意思,故意来看她热闹,奚落她? “阿芬,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