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云娇与萧景珏再到了皇宫门前画宫墙的时候,便不是就两个人,无人可用了。数十位宫廷画师都被请到了此处,听从萧景珏的派遣。短短一日的功夫,便将整个皇宫的墙壁都临摹出了元后的画作。 而重要的是,皇上对太子的责罚算是结束了,甚至只有昨日一天算是责罚。 这事传出去,也让惯会见风使舵的朝堂诸人,知道了皇帝并非对太子一点儿的父子之情都没有。 否则,这事儿不会轻易揭过去的。 三王爷也未必是最得皇上心的一个。 京城里风向转的一向是快,消息传的更快。 萧景程在听了消息之后,当下便坐不住了。 立刻带着楚云雅一起入了宫去。 临过宫门时,就看到了宫门口萧景珏与楚云娇两人正指挥着一群画师在墙上画着画,说是画都不对,应该是临摹。 而临摹的画,萧景程也看过。 当下脸色难看至极。 “殿下,怎么了?”楚云雅担忧的看着萧景程,被他这莫名的愤怒也闹得是满心狐疑。 今儿个本是说好了要一同去孟家,拜访孟家的那些族老,帮孟出云一把,以后也好让孟出云再帮他们。 谁知忽然就要入宫来。 “太子还真是会做诛心之事啊,平日里一声不叫唤,这会儿几幅画就能戳中了父皇的肺管子。让父皇对他网开一面。”萧景程目光阴沉。 不善的看着外面的那些宫墙。 楚云雅有些不解:“程哥哥,到底是怎么了啊?你说与雅儿听,雅儿帮你一起想,总能不让他们好事儿成了的。” “不让?画都画上去了,还有什么不成的?”萧景程嗤笑:“那些画,是元后的画作,每一幅都是。昨儿个虽然听说他在墙上临摹了,本来以为只是几幅画为了得父皇的怜悯。 今儿个这一看。 他哪里是让父皇借着元后怜悯他? 根本就是在戳本王还有母后的脊梁骨! 如今的中宫皇后是本宫的母后,他却在宫墙上作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元后画的画。 出入宫廷之人也好,宫内的人也罢。谁还能不记得元后? 原配与继室,本就差了一层……” 萧景程越说便越是暗恨。 楚云雅见他这般担忧,便握住了他的手。柔柔的说道:“程哥哥,他也就只能用死人博取可怜了,咱们却不同,雅儿这里还有更好的办法,能让皇上对程哥哥高看一眼。 这皇位,也一定会是程哥哥的。” 女子满脸认真。 萧景程闻言,目光闪烁:“雅儿有什么好办法?” 楚云雅闻言,腼腆的笑了:“程哥哥,城南区的书院里,几位大儒都准备推举我也入书院去教导学子,以后我便是与他们平起平坐的。他们一向高傲,若是我能说服他们,让他们为朝廷效力。 为皇上做事。 父皇如何能不高看咱们一眼?” 萧景程闻言,心中也是一喜:“竟有此事?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楚云雅低头有些委屈:“这件事情要中秋之日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