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鱼,肉,或者是点心营养品等物。 这些东西都比较贵,在外面买还得要票。 所以,相对来说,在村里买鱼做年礼更划算一些。 在上河村,有很多人都这么做。 “美妞,王建国这段时间给没给你写信?” “写了。” 林蝶衣的声音淡淡的。 其实,王建国一直都在给林蝶衣写信。 有一段时间,林蝶衣根本不看他写些什么。 后来,闲着无聊的时候也会把信拆开,看看王建国到底写些什么。 很多时候,王建国写的都是生活记事,在信里,他的生活中没有何鸽华的身影,但是,何鸽华不止给她邮过一次照片。 在那些照片的记录中,何鸽华始终都活跃在王建国的身边。 “王建国回不回来过年。” “我不知道啊。” 她有一段时间不看王建国的信了,谁知道他回不回来过年。 “他没说啊? 美妞你应该问问他。” “嗯。” 林蝶衣不太走心的应着。 “先别管他回来不回来,你多买些鱼。 王建国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你婆家的年礼肯定落不下。” “知道。” 她和王建国他妈他们小矛盾一直不断,不过,自从上次和王建国通话以后,王建国他妈他们消停不少。 但是,林蝶衣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如果哪一天她做的不好,例如,年礼没送或者送的不好肯定会被找茬。 上河村最后一次捕鱼,按照往年的习惯,一般要捕三天,三天过后,村里才会往山城供销社送鱼。 这一次送的鱼不仅有鲜鱼还会有冻鱼,反正就是除去给村民们分的,余下的都会送走。 太阳偏西的时候,鱼把头张罗着回家。 大家把收集到的鱼都送回生产队大院。 本来林蝶衣想跟着胖美妞大姨一起回家,不过,看见大表嫂的脸色,林蝶衣笑了笑,转身离开。 三天后的傍晚,鱼把头站在一辆到大马车上指挥大家收网。 虽然仪式感没有那么强,但是,看见鱼把头挥舞着绑着红布条的马鞭子,便知道,今年的捕鱼到此为止。 打好的鱼洞,凿出来的冰窟窿也会做好标记,围好护栏,以防不懂事的孩童或者不听话的想要抓鱼的年轻误入。 捕鱼的渔网装上车,赶车的车老板一路当先,紧接着便是拉网的年轻人,年轻人的后面是村里的老老少少。 孩子们拎着装着小鱼丁的木桶,钻来钻去的跑跳着。 全村人浩浩荡荡的一路往回走。 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不知道是谁首先唱起了胜利的军歌,紧接着会唱的便都附和起来。 慢慢的,歌声变得整齐而又洪亮。 林蝶衣笑眯眯的感受着这份快乐,和谐,温馨,这是最好的精神食粮。 “分鱼,分鱼,赶紧抽签排队。” 大集体分东西的程序,林蝶衣早已经熟悉。 随着大家伙的脚步,不慌不忙的拾捡起一个小纸团。 纸团上的号码比较靠后,本来不是什么好签,却正符合林蝶衣的心意。 林蝶衣想多买些鱼。 这么长时间,林蝶衣也算认识不少人。 很多人还都是她的长辈,所以,林蝶衣要送年礼的人很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