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妞大姨,秦婶子和张嫂子一人弄了一个菜墩子,稀罕的不得了,高兴得满脸笑容。 林蝶衣不由得想,这时候的人可真容易满足。 “哎呦,这是谁铺的路,还挺像回事儿。” “老罗叔,这路咋样?” 林蝶衣笑眯眯的跑出来。 “一看就是你这个鬼精灵想出来的主意,我还在想剩下那些砖头能干什么呢? 没想到你就把它们用在这上面了,还真别说,这么铺,既省材料又不难看。 下雨坏天还不埋汰脚,挺好。” 老罗叔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些砖头铺了多少路。” “从大门口到屋门,整个当院子一条横着的路,还有柴火棚子鸡架猪圈厕所的门前都有,就是鸡架猪圈那边的‘扣’没有这边的大。” “扣? 这个形容贴切。 是挺像衣服‘扣’的。 你还真别说,要不是这么铺,砖头还真不够。” “嘿嘿,就是因为砖头不够才想出来这么一个馊主意。” “这可不是馊主意,这个主意不错,一般人想不出来。 挺好。” 净扯! 林蝶衣暗自撇嘴,不是别人想不出来,而是别人没她这么败家。 “新景啊,抹炕的泥和没和出来呢?” 这会儿,在后园子战斗的小伙子们已经转战前园子,前园子都是栽种的菜苗,这会儿,孙新景正带着人给菜苗浇水。 “和出来了,在东房头和的。” 林蝶衣的院子已经基本收拾利索。 孙新景心疼宽敞干净的院子,没舍得在当院子和泥,而是跑去东房头墙角那里去和的泥。 “拎几桶泥过来,我给火炕抹二遍泥。” 如果不是林蝶衣已经住进来,而且屋子收拾得很干净,给火炕抹泥不需要这么费事。 抹第一遍泥的时候,老罗叔就在窗户下和的泥,用铁锹一甩,和的泥就从窗户甩到炕上去了。 但是现在可不能这么做,现在要是这么做,老木匠胡头能骂死他们。 “抹完第二遍泥以后,美妞丫头勤烧着点儿火,有两三天就能干。 然后你用杨铁叶子把裂开的缝子抹平。” “我知道,老罗叔,抹平以后就可以铺炕席了是吧?” “对。” 老罗叔点了点头,“咋没看见你大姨夫呢?” “不知道去哪里了,刚才还在这儿呢,这会儿大概去村委会了吧?” 支书大姨夫带着李副支书走进来的时候,老罗叔正好抹完炕面,美妞大姨他们正张罗着放桌子。 老木匠胡头也正好安完最后一个柜门把手。 “你们两个是闻着味儿来的?” 老木匠胡头看了他们一眼。 “是啊,老远的就闻到香味儿了。” 老李叔笑嘻嘻的说道,“嫂子,做啥好吃的了?” “今天的好吃的可多了,你们回来的正好,赶紧洗手吃饭。” 虽然今天是美妞大姨掌勺,但是,菜色都是林蝶衣安排的。 有猪头肉,猪耳朵拌黄瓜,红烧肉,香辣肉丝,溜肉段,排骨炖豆角,肥肠炒尖椒,猪心炒圆葱,熘肝尖,红烧鱼,红烧猴头菇,炒茄丝,西红柿炒鸡蛋,芹菜炒粉,清炒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