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澈影被迫饭后加餐,在停车场又吃了顿兔奶。 她自认为没有那么恶劣——将才生育过的男妈妈玩到溢奶什么的——微妙的愧疚心理作祟,她给白霜打包了一份蔬菜沙拉。 多放小番茄的那种。兔子喜欢吃甜。 浑身滚烫的兔子精就贴在她背后,跟黏人的大型犬似的,下巴抵住她的肩膀看她结账。惹得餐厅侍应生屡屡侧目。 她穿的是吊带小黑裙,肤如凝脂,肩平颈细,看在兔子精眼里十分好啃。热气喷在赤裸的肩头和锁骨,像他在用唇轻抚。 长假人多,又是饭点,地下停车场也不见空旷。白霜挂在她身上,借着身形遮挡,无法自控地反复抚摸她的腰侧,聊以解渴。 池澈影被摸得烦了,拉开车门就先把他推进去。 驾驶座的车门堪堪关上,发情状态的兔子精记吃不记打,急不可耐地将她拽进怀里。打包盒被丢到后座。衬衫的扣子一路崩开,直到她因惯性狠狠磕在他胸肌上,唇瓣恰好将挺立的乳珠裹住,他才舒服到长长叹气。 “快吃吧。”他用那种温柔而慈爱的,哄岚苍岚柠的语气,“两边都可以,都给你。” 刺激前列腺的玩法对于封建保守的兔子精来说或许还是太超前了,他现在整个兔就是不太正常的样子。池澈影含着不断涌出甘甜乳汁的奶尖,默默想。 跳蛋早在发现他溢奶时就关掉了,白霜脸上的红晕却还经久不散。他一遍遍捋过她鬓边的长发,摩挲她的耳根和侧脸,指尖在灼烧,缓慢而缱绻。 歪着身子越过中央扶手盒的姿势不太舒服,池澈影只每边吮了几口,就直起身。 “他们俩还没吃晚饭,该饿了。” 白霜眼神迷蒙半晌,勉强把下意识的“他们也可以不饿”咽回去,顺从地应了一声,拢了拢已经扣不回去的衬衫。 近乎疯狂的极乐过后,思绪开始发飘、困顿。刚刚为了清理胸口和腿间,用了太多次法术,又射了太多回,身体陷入漫长的疲倦。 生育过后总是容易累。法术被大大削弱后的肉身也总觉不如意,大概还要花很久才能适应。 都是他心甘情愿。他很满足这样的现况,有和她差不多的寿命,可以和她一起走完余生。而且,她说他最特别,还说最喜欢他,最近也能有时间陪他,和他一起玩……虽然玩的内容有点太刺激。 倘若能和他结婚,就更好了。 唯一发愁的是,如果她待会儿回家要求欢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满足她。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