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家中的小妾也是如此么?” “……” 徐桥回忆了一下小郎君清雅的风姿,隐约觉得自家殿下的话不能全信,但他没有证据,不敢反驳。 其他人则尴尬地表示自家小妾并无胆量敢这等时候还写信过来,隋衡悠悠感叹了句“果然被孤给宠坏了“然后晾着一帐人,洋洋洒洒当场写了封回信,交给亲兵。 因为这个小插曲,议事结束已是深夜,所有将领被迫围观太子殿下与其贵妾如何鹣蝶情深。 回去路上,心腹忍不住同霍城道∶“太子将月望峰及骊山核心区域的守将全部撤换成了青狼营的人,摆明了就是不信任咱们九大营,不信任将军。将军为何一味屈服,不提出异议。” 霍城拧眉,没有吭声。 心腹继续道∶“之前太子到骊山练兵,就明目张胆的侵占了原先属于九大营的练兵场,如今这架势,是要趁着运石之机,把整座骊山都变成青狼营的地盘。如此下去,九大营威望何存,将军不觉得憋屈,属下都替将军憋屈。” “行了。” 霍城烦躁打断他。 “殿下这么做,自有殿下的道理,休要再胡言乱语。今日颜秉义的下场,还没给够你们教训么.” 说话的这名副将,也是一名颜氏子弟。 听到霍城的话,面上应是,眼里却露出鄙夷色,觉得霍城太老实巴交,没有果决手腕与进取心,难怪这么多年,都钉在九大营的位置上,没能往上再升一步。 这名颜氏子弟名叫颜武,被霍城喝退后,他没有立刻回自己的营帐休息,而是进了另一名副统领的营帐。 在府中清闲了两日后,第三日,江蕴在十方和嵇安的陪同下乘车出了门。 因樊七一大早扭扭捏捏地过来,说今日是樊大娘生辰,樊大娘做了一大桌拿手菜,想请江蕴过去吃顿便饭。 江蕴在府中闷了许多日,也想出去逛逛,就答应了。 今日天气好,街上车马也多,喧喧嚷嚷,十分热闹,江蕴和十方一道去街上给樊大娘买了礼物,上了车,便直接去樊宅,不料走到街道转弯处时,和斜刺冲出的一辆牛车撞上了。 赶车的是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人,见是贵人车驾,吓得立刻请罪。 侍卫要训斥,被江蕴阻止。 江蕴看了眼,见老人牛车已经翻了,上面的粮食洒得满地都是,下车,亲自把人扶起,道∶“无妨。” 又让侍卫去帮忙把几袋粮食重新搬到车上。 老人见车中走出的竟是这样一个脾气温雅,神仙般的公子,愣了愣,感动地又要跪下道谢。 江蕴忙拦住他,转头,忽见漏出的米粒上沾了一些红色粉末,走过去,捡起几粒米闻了闻。老人不解何意,惊惶地站在一边望着。 江蕴便问他∶“老伯可知米上沾的是何物?” 老人茫然摇头。 江蕴又问∶“老伯这些米是从哪里买的?” 他语气温和,老人很快放松下来,笑着道∶“不是买的,是禄米。” “禄米?” “是,老朽家的小儿子,托了关系在九大营当兵,这是今日刚发的禄米。 江蕴若有所思,到了樊宅,将礼物送给樊大娘,樊大娘千恩万谢地请江蕴进屋用饭。 食案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的菜。 江蕴眼尖地看到,面前摆的一碗米饭上,其中一粒米是红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