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地翻了个白眼。 “谢什么?谢我让亲孙子杀了我的小儿子?!” 她起身拿起火钳,狠狠拨弄了一番柴火。 壁炉里的火燃得更旺了,热得老妇人额上已沁出薄汗。 有夜也奇怪为何现在这个季节还要燃壁炉,更何况维克多的祖母早就热得不行,汗液已经濡湿她的后背衣物。 可当那份暖意包裹畏寒双腿时,有夜才发觉这炉火是为她而燃的。 但体贴的老妇人坐回摇椅后却咬牙切齿地指责她。 “你可当真会说话。” …不愧是维克多的祖母,这别扭的性格竟和维克多一个模样。 有夜只觉得无语至极,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但她很快就在腿上药物的刺激中想起目前的糟糕处境。 “放我,回去,我什么也,不会说。” “保持沉默?咱俩现在去教廷吵一架,保不齐还是我赢呢!” 老妇人足尖一点,双手环胸坐在摇椅上慢慢摇晃。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换的,伤口也替你敷了药。” 弄不清话题为何转变如此之快的有夜只得愣愣眨眼,开口道谢。 “那,谢谢?” “哼!不客气!” 老妇人又沉默了。 在这彼此静默的时间里,她时不时地就要撇过眼去观察有夜的神情。 老妇人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方形的红宝石胸针,正用指尖摩·挲宝石的切割面。 “咳咳!嗯咳!” 老妇人忽地猛烈且刻意地咳嗽起来,她眼神飘离地清了清嗓,这才继续说道。 “我问你,你腿上的…咳咳是维克多弄的吗?” 她捏紧了手中的胸针,屏息等待一个答案。 这枚胸针是注定要传给约克家女主人的。 如果圣女的答案是肯定,那么小两口因为越线而做出的私奔,她老婆子就算扬着战旗冲去教廷,也得保下未来孙媳妇。 可…如果是否定。那么这个魅惑维克多的不洁圣女就再别想踏出这间房,以她们家族的地位和实力,抹掉一个人的存在痕迹又有何难。 “什、么?” 有夜呆了一下,随后才迟钝地理解老妇人所问为何。 确实,那处儿的伤太罕见了,忍不住想八卦一下原因她完全能理解。 “不是,是,路…路德,维希……” 只可惜她的口舌依旧没太大知觉,说到一半有夜就累得有些不想说了。 但老妇人越来越臭的脸色还是令有夜歪了歪脑袋,费力接上后半句。 “这是,他掰我,腿,的时候,弄伤的。奶奶,你别想,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