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用在三年后捐肾了。 生命,保住了! 如此说起来,那个御守相当灵验!屈少司瞥眼手机系着的那抹粉红。 幸好他出院后一直在忙,没来得及烧,还能继续保佑他的健康。 陆越看着屈少司,眼尾轻扬:我们认识半年了。 屈少司丢掉用掉的棉球:这么快。 陆越挑眉:准确说,是你认识我半年,我认识你更早。 屈少司认真喷着药:哦对,你之前说我和传言里很不同,你有听过我的传言? 陆越笑:算是吧。 真无聊,我有什么好传。屈少司嘀咕着,不是很在意问,都怎么说我? 陆越眼眸微眯,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偏执变态,智商嘛,也不太高的样子。 屈少司一时无语凝咽。谁啊!这么了解他在原文的设定! 喷完药,屈少司放下喷雾,眼神心虚地四处乱瞄,找了个很万能的理由:我以前是非常不正常,不过经历车祸,在鬼门关走一遭,我看开了,其他都是过眼云烟,命和自由最重要。 陆越拿过衬衫,慢条斯理套回去:我不这么认为。 屈少司点头:是,钱同样重要。没有钱,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守不住。 陆越系着纽扣:也不是钱。 那是屈少司试探着,爱情? 或许。陆越扣好最后一粒纽扣,转头对上屈少司的视线,今晚我能借住吗? 屈少司先是呆住,后反应过来,今晚陆越情绪波动,估计是不想一个人待着。 他正要点头,陆越又说:我办公室没有休息室,今晚外公有人照顾,我不用回去,索性留在公司,也省点油钱。 屈少司: 所以他又想错了! 屈少司深刻反思,既然每次都猜错陆越的心思,很有可能,陆越喜欢男人,也是他想错了。 屈少司这样想着。 然而到熄灯休息,他第一次有些拘谨,侧身背对着陆越。 屈少司闭着眼,睡着,也没完全睡着。 以前不在意时,一米五宽的床和陆越挨着睡都和独自睡觉一般,现在在意了,一米八的大床,他和陆越一人睡一边,隔得老远,陆越的存在感却前所未有强烈起来。 那股沉稳的松木香,不断撞击着屈少司神经。 屈少司忍不住想,陆越要真是同性恋,他现在就躺在他旁边,对陆越是多大的挑战啊,这得有多强的忍耐力,才不会扑过来。 想到这儿,屈少司又不得不想起原文。 在前两百万字,哦不,应该是全文贯穿,齐星迟总是想法设法爬他床,每次被他发现,齐星迟无一例外都在哭,复读机一样哀求:求求你,我自愿的,求你上我吧。 上我吧。 上我。 我 屈少司猛地睁眼坐起来,出了一背冷汗。 窗帘没拉拢,几缕月光钻进来,铺了一地盈盈的月色,隐约能看清房间的摆设。 屈少司抬起手背,蹭了蹭额头,也是一头汗,他后怕地拍着胸口。 幸好原文剧情线改变了 似乎是从他那次不要命开车去撞傅逸,原文剧情线就再没有强制发生。 屈少司微微扭头,月光没照到陆越那边,只能隐约看到陆越模糊的轮廓。 听呼吸声,是睡得很沉。 屈少司头一次无比犯难。 他能干脆利落拒绝齐星迟,但要是陆越开口假如陆越开口请求,求他成为他的男人。 他要如何拒绝才能不伤到陆越?并且继续保持亲兄弟般的关系? 屈少司越想越烦,真恨不得早上没在电梯碰到萧兰英。 这不会就是萧兰英的目的吧?故意给他们造成隔阂,让陆越又变回孤军。 想到这儿,屈少司眼睛一亮。 太有可能了! 在这本狗血小说里,最不缺的就是豪门争斗,而对付对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令对手孤军奋战,没有帮手。 屈少司大脑飞速转动。 既然无法开口问陆越,那他就私下印证。屈少司微微眯起眼,盯着陆越,悄无声息靠近。 他要印证,陆越会不会对男人有反应! 排除前两次不得不帮陆越,这是屈少司第一次主动碰触其他男性。 屈少司有种在做贼的感觉,提心吊胆摸到陆越的裤沿,往里伸的时候又僵住,他悄悄看了眼陆越,确认他没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