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犯之所以会强/奸,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怪女人穿得少,就是在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季扶倾跟她关系那么亲密,都不曾指责过她的穿衣风格,别人凭什么说她? 哪怕她穿着真丝睡裙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他都能克制着不跟她发生不应有的肢体接触。 是他不爱她吗?不,恰恰是因为他很爱她,所以才愿意尊重她。 俞越将dv放下,开始脱他的衣服。他对黎晓说:“等会儿你乖一点,你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女孩子的第一次还是有些疼的。” 黎晓看着他,在脑中思索对策。忽地,她注意到床头的玻璃杯。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容不得黎晓当砧板上的鱼肉。 她相信,如果季扶倾联系不上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她。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我呢,会对你温柔一点儿,别怕。”俞越将衬衫完全脱掉,露出上半身。他没有腹肌,肚子上只有一团白花花的软肉。 身为演员,缺乏身材管理,是很不够格的行为。 “不瞒你说,这部电影有我爸的投资。要是让我舒服了,你想演电影,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俞越重新拿起dv,“演艺圈是个名利场,你得提前做好准备。” 俞越一边拍摄,一边去解黎晓的衣扣。 他露出森森獠牙,玩味地说:“你就把自己当成郝佳,让我看看你的演技到底怎么样。” 黎晓瑟缩着,哀求道:“你别过来……” 女人,还是清醒的时候最有趣。要是迷晕了,那和一摊死肉有什么区别? 黎晓现在的反应,令他无比愉悦。 黎晓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她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抄起床头的玻璃杯,用尽全身力气砸到俞越的额头上。 玻璃杯瞬间碎成渣,碎片迸溅。俞越惨叫一声,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狂暴的嘶吼。 黎晓瞅准时机,正要下床,不料却被抓住脚踝。 俞越抬起头来,血液汩汩地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脸往下淌,被单上红了一片。 他伸手摸了一把脸,看清手上的血液。鲜红的血液刺激了男人暴虐的本性,他厉声道:“你敢弄伤我的脸?我看你个臭婊/子是不想活了。” 黎晓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人连强/奸都干得出,谁知道会不会杀/人呢? 趁俞越恍神之际,黎晓拼命蹬开他的手,飞速下床。谁知刚一落地,光裸的脚掌便踩到了细碎的玻璃碴。 黎晓顾不得疼,一瘸一拐地奔向房门,玻璃碴深深地扎入脚掌,地毯上蔓延着红色血迹。 她握住门把手,不料房门竟被反锁。 俞越已经下床,黎晓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 她拍着门,大声呼救:“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俞越步步紧逼:“谁都救不了你,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这一层楼都没有几个住客,现在又是深夜,谁会发现她呢? 黎晓慌乱地捣鼓着门锁,俞越正要拉住她的胳膊,门锁突然被打开,黎晓一个健步冲了出去。 酒店的走廊像迷宫一样复杂,却空无一人。 黎晓的脚受了伤,可她一时不敢耽搁,四处寻找出路。求生的本能令她暂时忘记了疼痛,好在她跑得足够快,俞越一时竟追不上她。 追杀场景一旦真实上演,比梦中要刺激百倍。 走廊像是没有尽头,她根本找不到出口在哪儿。 黎晓拐了一个又一个弯,直到过了最后一个弯,她的脚步忽然顿住——前面是一堵白墙。 这是一条死路,她无处可去。 身后,脚步声已然逼近。 俞越满头鲜血,面目狰狞地笑着:“这下看你还往哪儿跑?” 黎晓惊慌失措地往后退,后背抵到冰冷的墙体。血液的味道飘来,她没哭,胃里却是翻江倒海,止不住地想干呕。 谁来救救她?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 就在此时,一个急切又熟悉的声音传来:“阿狸。” 人在将死之时,会想到最爱的那个人。黎晓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茫然地睁开眼睛。 季扶倾以天神之姿,伫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