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有着刚加完班的白领,路边上,更是有小摊贩,准备收摊工作。 “下车!”宫亦年在路灯下,看向程韵儿。允许她搭车回市中心,已经是宫亦年最大的宽容。 守着冷板凳,程韵儿佯装着头疼,后背贴在车壁上。指缝按压在冰冷的铁壁上,楚楚可怜的摆着一张委屈巴巴的脸。 “亦年哥,夜深了,附近也没车,能不能送我回去。” 话音落下,宫亦年冰冷的言语从头劈下,“下车,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陈特助站在一旁,来回揉拧着掌心和指缝,犹豫着要不要上手。 她多呆一秒,宫亦年发火的几率就大一分。他们难免不会遭殃啊。正犹豫着,宫亦年主动上手了。 无视程韵儿的性别,他拉住她的手臂,不念任何的情分,将人从车上轰下来。 膝盖碰到车上,瞬间红肿起来。程韵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凶神恶煞的宫亦年,眼睁睁看着车从面前扬长而去。 “该死!”抬脚,红肿的地方疼到程韵儿呲牙咧嘴。现在,所有的希望倒是要放在谢毕安身上了。 山林中,信号很差,仅一格信息,来电刚从屏幕上划过,便被信号阻断。 谢毕安瞥了一眼,一路谨小慎微察看路面上轮胎的行驶过的痕迹。 咚!车头拐弯时,撞击在树干上。谢毕安愤怒的拍打着方向盘,饶了半个小时,他却没有找到黎果果。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周除了树还是树,一点标志性的建筑都没有。谢毕安往后倒,倾斜着身体,观察着后面。 突然,他的视线被一抹亮光所吸引。树林间,黄色的闪光灯一晃一晃,隐隐闪现。喜上眉梢,谢毕安转动着方向盘,顺着光亮前行。 眼看着追尾,谢毕安强行踩住刹车。打开车门,大步迎上去。 叩叩! 听闻声响,黎果果抬起头来。赫然醒目的一张脸着实吓到她,她抓牢安全带,许久才回过神,发现窗外的人是谢毕安。 “果果,开门!”谢毕安再次敲打着车窗。 荒郊野岭外,介于谢毕安之前的行为,黎果果很难打开车门放他进来。 谢毕安坚持敲打着玻璃窗,不停催促着黎果果打开车门。在对方的眼里,他就像是洪水猛兽般的存在。 僵持几分钟,黎果果推开车门,从车里走出来。她看着一旁谢毕安的车,好奇道:“你怎么出现在这?” 深更半夜,他能有什么事情? 谢毕安伸手拉开车门,防住黎果果的躲避。臂弯将人半圈住,俯身带动着黎果果的身体倾斜倒向车里。 惊呼一声,黎果果凭借着腰身,翻转过来,从臂弯下脱离而出。情急之下倒退,一脚踩在了泥坑里。感受着黏糊糊的泥水进入鞋内,双腿僵硬,无法动弹。 谢毕安栽在座驾上,扭头看向身后一脸防备的黎果果。她心里想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费力爬起,起身便要碰触黎果果。 身子往旁边一闪,躲避住对方的碰触。黎果果尴尬的抚摸着头发,说道:“你从哪条路过来的?应该知道怎么出去吧。不如你开车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你。” 想走?谢毕安可不想。 荒凉下,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多难得的时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