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亦年有过绯闻的女明星,想到外面有记者,宫母对她也没了好感。态度冷傲,语气里带着疏远,“嗯,有事吗?” “我来看看亦总。”张可欣望了一眼手术室里亮着的灯。 手术中,红色的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宫父与安特已经抽完血回来,张可欣是第一次见到安特,对于这个外国黄头发的男子,充满好奇。 “怎么样?匹配吗?”宫母上前询问。 宫父点头,他与宫亦年的血型相符合,是可以给他提供血液的。 松了一口气,宫母整个人都瘫软在凉椅上。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是她单薄的身体无法承受的。 安特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四个小时了。他走到对面的凉椅上坐下,余光注意到跟随他步伐的张可欣。 “你好。”张可欣主动上前。 安特无动于衷,这个时候还搭讪,着实让人恶心。 莫名被冷漠,张可欣干咳了两声,“我看新闻得知亦总进入医院就过来看看。” “嗯。”安特漠然的点了点头。 肃静的地方,张可欣无论说些什么,都让人不舒服。 凌晨十分,手术室的灯关闭掉。医生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身旁的助手跟随在身后。 “医生,怎么样,亦年他?”宫母双手扒住医生的手臂。 “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还需要观察几日。”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宫父搀扶住宫母,连连向医生道谢。 宫亦年被腿送到病房,亲友只能在规定时间看视。进入需要穿戴无尘服,并且单独进入。 身体上插满了器材,宫亦年虚弱的躺在上面。 “什么事啊,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让人省心呢!”宫母双手撑在玻璃上,眼睛守着里面的人。 宫亦年至今未醒,黎果果又联系不上,他们这小家要分开了? 安特刚去见了医生,回来后看着宫母与宫父还伫立在玻璃窗前。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遇事,最难过的还属父母了。 他走上前去,停在二人身后,“伯父,这里我看着,你要不先带伯母回去休息。等白天你们再过来。” 宫父看着宫母,犹豫片刻,不好意思的回应道“辛苦你了,那我们明早过来。” “没事的,我年轻,长熬夜对我来说黑夜就是白天。”安特拍着胸脯,笑着打趣道。 搞笑的样子逗着宫母也跟着露出笑容。宫亦年暂时已经脱离了危险,只要自身恢复的好,过不了多久便会出院了。 没有从正门离开,一切有准备的前提下,宫母和宫父离开了医院。 连续数日,宫亦年宛如一个假死人。体能一切正常,人却醒不过来。医生给予最坏的结果便是会成为植物人。在医学上的可能有太多,醒来的几率他们也无法预算。 来医院看望的人每天都不一样,宫亦年国内的朋友,也有想要打探情况的竞争对手。后来,来客都被拒绝。除了宫家人,其余人对宫亦年的情况好坏,都不清楚。 “能和果果联系上吗?”宫母问道。 张妈摇头,“电话还是关机。” 一个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