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日后还不是要和她成为一家人。 会想到昨夜睡在宫亦年的床上,闻着属于他身体上的味道,程韵儿忍不住露出笑容。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黎果果浑身无力的躺在宫亦年的怀抱里,湿漉的头发粘在脸上。 “我的本事如何?”宫亦年低头看了一眼身下。 瘪嘴,黎果果甩开他的手臂,毫无羞涩之意,坦然的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落地的瞬间,双腿发抖。她咬着唇瓣,姿势别扭,一瘸一拐的往前。 相交于她的不自在,宫亦年倒是一身清爽。 穿上衣服,宫亦年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说道:“饿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 试着扭动门把,门从里面被反锁。 思考片刻,宫亦年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谭子墨倚靠在墙壁上,低头凝视着脚尖。 径直的朝着他走去,宫亦年故意露出脖颈上的抓痕,“谭总,真巧!” “不巧,我就是找你的。”谭子墨抬头,挑起眉梢。 同样,宫亦年对谭子墨早有不爽,既然他主动,又有何拒绝的理由。 浑身清爽,洗去属于宫亦年的气息。黎果果才罢手。走出浴室,她事先准备的表情,没有任何用处。 人呢? 环顾四周,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地上的衣服有多凌乱,刚刚的画面就有多激烈。在混乱的被褥中,黎果果双膝跪在上面。 被褥都扒拉开了,也没看到有手机的存在。 被宫亦年拿走了? 一想,黎果果翻了个身,连滚带爬的跑到床头柜前。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飘过,感受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搞半天,你在这里。”单膝跪在地板上,倾斜身体,双手在床下摸索。 指腹碰到机身,感觉还差点。收回手臂,她干脆两腿一并跪在地上。俯身趴在地上,泥鳅似的往里钻。 咚! 黎果果疼的五官拧在一起,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往后退缩时,身下硬乎乎的东西硌住她的腰。 单手握紧手机,反手往下摸了摸。 戒指? 黑暗的空间里,钻石闪闪发光。 着急站起,后脑勺再一次撞在门板上。连着两次,怕是要撞傻了。 盘腿依靠着床沿,后背抵在上面。放下了手机,她拿着戒指,仔细观摩。 上一个房主落下的? 还是宫亦年的? 鬼迷心窍的伸出无名指,戒指完美的戴在上面。 一定是巧合,黎果果心急往外拔掉,却卡在了上面。 上天真是给她开了个致命的玩笑。掰红了手指头,戒指都没能正常的脱落下来。 “肥皂水是不是管用?”心想,黎果果箭步冲了进去。 右眼皮抖动了一下,宫亦年看着对面悠哉品尝咖啡的谭子墨,“果果还等着我回去,谭总慢坐。” “亦总不好奇黎小姐为何出现在这里?”谭子墨放下咖啡,说出的话,喊住了要离开的宫亦年。 起身的姿势又落下,宫亦年静静等待着。 “谢毕安认识吗?”谭子墨问道。 厌恶的名字被提起,宫亦年脸色沉重。 “听说是黎小姐的青梅竹马,两人之前好过一段时间。”谭子墨缓缓诉说,“哦对了,上次在机场,和黎小姐一同站在一起的男人好像就是谢毕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