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什么,“怎么不让张妈帮忙?” 身子紧绷,宫亦年瞬间笔直站直,“你回来了。” 不对劲,宫母视线在他身体上围绕,伸手夺走精美盒子,“红糖?” 调侃的扫视着他,宫母查看包装外盒,掉头打开了一旁的冰箱,“家里有上好的红糖。” 宫亦年只知道红糖水对月经疼痛管用,但是如何烹饪他便没有经验。看着宫母将红糖调换了后,拉住了她的手臂,“妈,这个要怎么煮。” 宫母看了看他,敞开了肚子,大声嘲笑,“给果果准备的?” “嗯。”宫亦年点头。 从橱柜里拿出热牛奶的锅,宫母撸起袖子,倒进五百毫升的冷水。紧接着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枸杞、红枣。一一搁置进去后,她才将红糖放进去。 “熬好了之后,你端着送上去。”宫母将火关小,拍打着他的肩膀。 守在灶台前,宫亦年看着国内沸腾的热水。热气从盖中的小洞往上腾跃,与空气混为成一团。 渐渐沸腾的水传出浓郁的香味,勺子在里搅拌过后,关火盛入进碗里。 两端腾起一些热气,宫亦年小心翼翼上楼。 房间里,黎果果撤销掉弄脏的床单。她正要抱着拿出去清洗,听着对面传来脚步声。未看到宫亦年,倒是先嗅到熟悉的味道。 按压着面前的遮挡的床单,映入眼帘的便是突然出现的宫亦年。 热气中,他深情的看着她。周身的一切都不及一碗红糖水深切。 “一会儿让佣人过来整理,你先把它喝了。”宫亦年单手夺走床单,无情的丢弃在地面上。他搀扶着黎果果来到沙发前,温柔的对着碗口吹气,“有点烫,吹吹在喝。” 痛经并不是第一次,严重的时候会呕吐,没有意识。每次在最疼的时候,只有温暖的床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爱护。 今天并不是很严重,却感受到宫亦年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的关爱。喝下去,会不会又出现一个女人来赶她离开? 黎果果驱散内心的感动,平静的开口感谢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喝不了红糖水。” “为什么?”宫亦年着急问道,“不是说这个对肚子疼很管用?” “是,可是我喝不惯。”黎果果再次回绝。过度习惯别人的照顾后,等着哪一天落差太大,她很怕自己会变得柔弱。 煮了半个小时的,一句轻飘飘不喝就能结束?宫亦年按压住她的肩膀,忽略她此刻正虚弱,强硬的逼迫她,“我看着你喝下去!” 滚烫的碗沿抵在下巴上,牙齿磕在上面,渗出一丝丝的红色液体。黎果果红着眼睛,瞳孔充斥着血液。 手腕用力往下压,宫亦年恨不得掰开黎果果的嘴巴,将整碗的红糖水全部倒入进她的口腔内。 脸颊被掐红,黎果果用力的挣脱,伸手打掉面前的胳膊。 啪!红糖水四溅,瓦片散落在两边。裤腿上沾染着枸杞,脚背被热水覆盖。宫亦年凶狠的瞪着眼睛,恼怒的看着身下不知好歹的黎果果。 平静的站起身,黎果果跃过玻璃碎皮,对着门外唤来了张妈。 “我马上收拾!”张妈看见后,着急去拿清扫的工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