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回到老宅,家里只有佣人在。 “人呢?”宫亦年主动问道。 话一出,佣人连忙回应,“出门了。” “什么时候出门的?” “有几个小时了。” 宫亦年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朝着楼上走去。 同样的事情,他做了第二遍。打开衣柜,查看了黎果果的衣服是否还在。 一切都完好无损的存在,松了一口气,他坐在椅子上。无意碰到旁边的化妆柜,虚掩的抽屉吱吱扭扭的打开了。 一张老旧的照片掉落出来,背面朝上,一行文字映在上面。 “长久相伴!” 宫亦年弯腰捡起,将照片翻转过来,上面印着黎果果与谢毕安。两人并肩伫立在一起,脸颊上挂着浓烈的笑容。 灿烂如花儿般的笑容,宫亦年是头一次在黎果果的脸上看到。 视线放在左边男人身上,宫亦年似乎想起。黎果果的竹马,离开国内时甚至是想要带走黎果果。 门外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照片紧握在掌心,起身离开椅面。 黎果果愣了一下,继续往里走来。 同处在一个房间里,彼此却说不上话。宫亦年的目光紧紧跟随在黎果果的身后。 拿起居家服,黎果果进入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盯着紧闭的门。 一门之隔,却无法阻碍住对方浓烈的目光。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黎果果丝毫不知情,一下午,她躲在老宅的暗室里,一直都没有出来。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后便有一些冷意。进出都未看到家里有人,自然也就没有想到宫亦年会在房间里。抱着衣服,她撑着下巴,脑子里乱糟糟的。 照片被揣进口袋里,宫亦年用力将凳子踢到一边,又将门大力的关上。 耳尖在空中抖动了两下,黎果果屏住呼吸,意思到宫亦年的确离开,这才快速的从卫生间里走出。 门半掩,外面空空如也,人果然离开了。松了一口气,黎果果将衣服放在床尾。看着挡在路中央的椅子,抬脚将其归到原处。 余光注意到柜门被打开,她蹲下身,俯视着里面。除了一些日用品,并未缺少其他的东西。合上,再抬头,宫亦年出现在她面前。 “找东西?”宫亦年开口询问。 黎果果摇头,回绝道:“没有。” 口袋里的照片一角刺痛着宫亦年的大腿根部,他指着柜门,往前逼迫,“确定?” 内置并未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存在,东西丢了,又或者没丢,她难道不明白?黎果果往后倒退一步,拉开与宫亦年的距离。她冷眼扫过,反问道:“有什么话,你大可说出来。弯弯绕绕,不觉得很多余?” 他不一向冷漠,从未担心对方是否觉得羞辱。现在在这拐弯抹角,不违背内心? 宫亦年单手摇晃着柜门,咯咯吱吱,声音烦躁的敲打在心口。 黎果果指尖碰触在衣服上,指尖紧握,她抬脚往一处绕开。 “等等!”宫亦年抓住她的手臂,“我们谈一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宫亦年转身,拉住黎果果的手臂。 摇晃之下,又被拉扯回来。惯性转身,黎果果栽倒在宫亦年的臂弯里。肩膀被用力扣住,没有半分可以挣扎的机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