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年的下落。甚至是有人怀疑宫亦年就此丧命,宫氏在连夜隐瞒找新任负责人。 宫父回来的路上,恰巧碰到离别的记者。他扭头看着庞大的队伍,开口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司机也是迷糊,好端端的,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记者? 老宅四周非常僻静,出现如此多的人还是第一次发生。 宫父右眼皮的神经极速蹦跳着,他隐隐不安,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回去。 房间里,宫亦年手上插着针管,床头前挂着药瓶。医生做了交代,叮嘱他们要时刻关注宫亦年的一举一动。 黎果果让张妈陪同医生回去拿药,安抚好了宫母,全身心的坐在病床前照顾着昏睡中的宫亦年。 “老爷。”佣人拉开门,弯腰拿出拖鞋放在他脚边。 宫父看着冷清清的客厅,问道:“夫人呢?” “已经歇息了。”佣人回道。 这才刚刚入夜,这么快就休息了?宫父往着楼上走,正碰到从房间出来的黎果果。 “爸。” “嗯。” 宫父着急去看望宫母,点了头就从她面前路过。脚掌刚落下,他突然转身看着黎果果,“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回来路上看到不少记者。” 黎果果难堪的低下头,她撕扯着手中的麻布,“亦年因为我受伤了。” 听到这,奇怪的一切都有了原因。宫父安静的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开车不小心撞在树上,车子受损太严重,燃起了大火。亦年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医生检查说没什么大碍,可是他躺在那昏迷不醒。”说着,黎果果没有了底气。 宫亦年是宫家的顶梁柱,也是宫父宫木唯一的孩子。她不敢相信如果宫亦年真的出事了,日后她要怎么面对宫父宫母。 揉着太阳穴,宫父指尖抵在上面。他摇晃着脑袋,思考着,“等等,褥我缓缓。” 来到房间里,他居高临下看望着一脸安详的宫亦年。 “车子做了鉴定吗?”宫父问道。 黎果果不太懂,当时佣人们来过后,宫亦年便带着她一起回来。至于后面怎么处理的,她一概不知。 答不上来,宫父转身看向黎果果。严肃的面上变得和蔼,“别怕,这臭小子命大着呢。医生没事,一定没事。你现在好好想想,在行车过程中有没有发觉车子有不对劲的地方。” 黎果果点了点头,她绞尽脑汁开始回忆。脑子像是调了倍数,从下午遇到宫亦年的那一刻,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播放。 “好像脚刹不灵敏!”黎果果隐约记得,车撞在树上之后,她浑身都酸疼无法动弹。宫亦年解开他的安全带后,她低头看了一眼下面。当时的脚是踩在脚刹上,可是车还是飞快的往下俯冲,到底是哪里错了? 宫父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肩膀,“你好好照顾亦年,车祸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对不起。”黎果果低下头,不知道口中的道歉是给屋内的谁。 宫父举止温柔,宛如对待亲生女儿般,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好了,别自责了。人是没有办法预知未来,一切突发事情都难免不受控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