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了。”宫亦年举起手臂,指尖指着天花板,嘴里还在嘟囔着,声音却小的听不清。 黎果果一头黑线的站在那,小肚鸡肠的男人。他带着程韵儿离开就没想到她会不会开心?不对啊,她迟早要离开,管他宫亦年干嘛。他是死是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黎果果心狠的将宫亦年放在门口,转身回到了床上。 就喝醉了而已,又不会死,不用担心的。黎果果安抚着内心的担心,侧着身子强行让自己入睡。 宫亦年的脸逐渐变得红润,他扯着领口,几分钟内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脱的只剩下平角裤。邪魅的眼睛散发着光芒,他扶着一侧的凳子,慢慢的站起来。一双眸子如烈鹰,肆无忌惮的扫描着屋内。 “黎果果。”他勾着唇角,一步一步靠近着床铺。 周身带有强劲的压迫感,黎果果捻转反侧睡不着。要不就看一下?正犹豫着,突然有一具身体扑了过来。 “啊。”惊慌中,黎果果一脚踢在了宫亦年的命、根、子上。 捂着下身,宫亦年疼痛的跪倒在地上。身体内燃烧的火焰因为疼而变得没有一开始的炙热。他额头冒着冷汗,眼前的视线变得通透。 这好像是第二次踢到他的小兄弟了!黎果果咬着唇瓣,一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一声不响的就往我床上爬。出于对我自身的保护,我肯定要把你给踢下去。就是,我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踢到你那里。” 声音越来越小,黎果果生怕刺激到宫亦年。 片刻的对视,宫亦年一个箭步冲进了卫生间里。没过一会儿,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还能正常的洗漱,应该没事吧。”黎果果猜测着,穿着鞋子不好意思的走到卫生间的门前。她侧脸将耳朵贴在门上,“你,还好吧?” 水声没有停歇,宫亦年也没有回应。 黎果果等了几分钟,愧疚也陨灭了。盯着门,掉头回到了沙发上。不怪她,都是他活该,让他鬼祟的偷袭你。不管心里如何安慰,黎果果还是不放心的盯着卫生间的门。 里面,宫亦年手扶着墙壁,仰着下巴任由凉水落在脸颊上。嘴里吐着水,他时不时的伸手抚去脸颊上的水渍。持续将近半个钟头,滚烫难耐的身体并未得到好转。他低声嘶吼着,看着身下呼之欲出的小兄弟。 “又便宜了黎果果。”程韵儿站在酒店走廊上,愤恨的跺着地板。指甲缠绕着衣摆,程韵儿不甘心的盯着那扇门。 她好不容易趁着宫亦年不注意把东西放在酒里面,怎么能让黎果果享受了。心中的不甘刺激着大脑,她握着拳头敲打着面前的门。 黎果果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都半夜了,谁啊。不情愿的站起身。 “表姐,你睡了吗?”程韵儿赔着笑脸,一脸关心。 “你觉得呢?” 不睡觉难道还坐等天亮?黎果果有一瞬间都觉得面前的程韵儿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程韵儿苦着一张脸,低声下去的附和着,“是。肯定睡觉了。” 来来回回就那么两句话,黎果果伸手撑着门框,不耐烦的质问道:“有正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