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竖起耳朵,扒拉着悄悄望过去。 那便的宁孤临正在与掌门等人一起杀邪魔,闻言停下动作,扭头看向郁岁。 遥遥相望。 顾西辞砍掉邪魔的一根手臂,似有几分讥诮,“这会儿是你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但他忽然顿住。 望着郁岁旁边的棺材,愣愣讲:“师父……?” 背后的邪魔要偷袭来的时候。 郁岁抬笔轻点,似是泼了点墨,墨又化作细针,刺穿了邪魔眉心,登时消散。 邪魔与郁岁对视一眼。 默默思索要不要打。 毛球爬出来嚣张放狠话,“想要这会儿死,还是等会儿死?!” 邪魔撒腿就跑。 不是说好修为大跌吗? 都拿到司命笔了,这是修为大跌? 掌门等人已经双腿发软的走到棺材前,唇瓣颤抖,一副想认又不敢认的模样。 郁岁没给他们开棺的机会。 她带着棺材走到宁孤临面前,“封印后,我自有意识便呆在灵府修炼。” 突破的很艰难。 后面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谁。 忘却所有往事,只记得修炼。 她是玉石,无心无情,要不然也不会强行突破,走火入魔。 郁岁再次和宁孤临解释。 “当时战争来的突然,我只能选得心应手的,并非丢掉你……” 这些话早就和他说话。 并不知道有没有用。 可此刻话音未落。 便猛地被宁孤临紧紧抱住,“丢掉也没事,你活着就好。” 封印之后的每天。 他呆在司命宫,每一天都会回想起他们最后的见面,最后的争吵。 死亡来临前。 他满身是刺,对准的是他亲近之人,说尽刻薄话语,他的本意明明不是如此。 倘若没有死而复生。 他们最后的结尾便是以吵架结束,再没有和好,也没有此刻的道歉。 “对不起。”他脑袋埋在她脖颈。闷声说,“对不起。” 郁岁迟疑片刻。 抬手拍拍他后背,提醒说:“不许把鼻涕蹭到我身上。” 宁孤临鼻音浓重:“好。” 藏獒好吃惊的,“这是舔成正果了吗?” 了之去捂狗的嘴巴。 小声说,“安静些。” 藏獒:“……” 好家伙,这个更舔。 还要为情敌创造安静环境诉情。 顾西辞没了之这种高尚,也没必要看眼色行事,“阁主应当记得自己是有道侣的。” 他这是试探。 若是棺材里的是裴湮,郁岁应当直接回“什么道侣,早死了”。 结果郁岁更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