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没这么难看。” 郁岁沉下脸:“我尊重你的审美,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审美。” 守卫讥讽:“我说错了吗?除了头发,他还有哪里长毛了?” 郁岁:“……” 我并不想知道裴湮哪里长毛! 她冷静下来,“反正我不相信你们妖王比他好看,除非你让我看看你们妖王长什么样。” 守卫不甘示弱:“等着。” “绝对惊呆你的狗眼!” 碍于物种多样性,她就当这句“狗眼”在叙述事实,不是骂人。 等守卫离开后。 曾沁等了会儿,见郁岁还没有动作,“阁主怎么还不动?” 郁岁茫然:“动什么?” “我在等妖王的画像。” 曾沁恍然:“我以为姑娘是故意支走守卫,准备越狱呢。” 郁岁:“让你失望了。” 我并没有这种计划。 像是为了避免尴尬。 曾沁的问题不断:“阁主为何怀疑裴剑尊是妖王?” 郁岁也不好与别人说裴湮的坏话——况且剑尊泽被天下的形象深入人心,她说出来,别人也未必会信。 “这与我的癖好有些许关系。” 曾沁:“?” 郁岁冷静解释:“我是福瑞控。” 曾沁:“??” 这是什么? 闻所未闻。 不过还是表示理解,“之前裴剑尊让我做伪装之时,我也曾问过为什么,他说是情之所至。” “你二人不愧是夫妻。” 他用“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语气感叹。 郁岁微微蹙眉:“伪装?” 曾沁当着她的面,卸了妆容,露出一张,不难看,甚至也可以说是位潇洒大叔形象的脸。 但和郁岁喜欢的审美差远了。 他见郁岁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爽朗一笑,“我让阁主失望了?” 郁岁心情复杂。 曾沁笑着说,“裴剑尊说,他这样做,是在讨好你。” 郁岁心情更复杂了。 她抱着栏杆,扭头看向外面,过了会儿,又觉得不对。 讨好? 怎么讨好? 总不可能是给她送小白脸的讨好吧? 郁岁回头盯着曾沁观看。 越看越觉得相似,压在心中快两天的猜测逐渐浮出,试探性的叫道。 “师父?” 曾沁抬头,调侃说,“想师父了?” 郁岁心想,一定是她感觉出了错。 怎么可能因为身形气质相似,就怀疑这个曾沁也是伪装的呢。 她挪动了下脚步。 怀揣着莫名的推测,在铃铛中注入灵气。 铃声在牢房里响起。 郁岁静静地看向曾沁。 “好玩吗,师父?” “岁岁这次认出为师了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