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并且能够缓冲一半的力。 这种要求简直匪夷所思, 孟高寒出于安全角度考虑,果断拒绝道:贺总, 以目前的实验结果, 很难达到您的需求。恐怕还需要给我一个月 贺闻为人处世向来强硬,但也不是那种不可以商量的性格。 但是这一次,贺闻丝毫没有退步的打算, 不管达不达得到要求, 请务必明天将东西交给我。 明天交付, 孟高寒也就是说只有一晚的时间。 试验品的感应依旧不灵敏,孟高寒只能再之上增加人工手动展开按钮。 第二天孟高寒交付的时候,让贺闻签下了已知承诺书作为保险。 却没想到, 下一次再看到贺闻,是在电视上。 但是孟高寒始终觉得贺闻还活着,因为他并没有听到有关炭纤维材料的消息,现场也没有出现任何碎片,也就是说,试验品承受住了高空坠落的压力。 是吗? 中性笔在钟嘉木的手里翻来覆去地旋转,他最终开口,那挺好。 钟嘉木的反应很淡,淡到孟高寒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事情。 孟高寒手足无措地收回按在桌面上的手指,如果你不在乎贺闻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在孟高寒意欲退却之时,钟嘉木终于回答道:没有。 孟高寒看着钟嘉木抬起头望着自己,眉眼弯弯地笑道:谢谢你,孟老师。 图书馆窗边敞开,带着热气的热风突破了冷气的严防死守,绕过了钟嘉木额前的发,然后朝着孟高寒扑面而来。 孟高寒的皮肤在那一刻就像是被热气烫伤,全身都泛着将要滴血的红。 没关系,孟高寒所有的思绪都被热气蒸腾出了脑袋,他不敢看钟嘉木的脸,视线移到了图书馆外,被太阳照得明晃晃的水泥路面,外面看起来可真热。 钟嘉木顺着孟高寒的视线往外看,回答道:毕竟要放暑假了嘛。 孟高寒不过是钟嘉木的选修课老师,这学期结束之后,下一次见面几乎就真的要全凭运气了。 图书馆外,扒着梧桐树的知了大声地叫嚣着,想要穿到充满了冷气的室内,但是窗户那一点点的缝隙,根本传不到多少声音,剩下的全被双层真空玻璃阻隔在了外面。 孟高寒抓着自己腿边的外骨骼支架,张开口,轻轻地啊了一声。 声音太小了,没能引起钟嘉木的注意。 钟嘉木似乎感觉外面的风有点热了,伸出手将窗户给关上。 一瞬间,整个图书馆静悄悄的。 钟嘉木然后抬头望着站在原地的孟高寒,像是在询问他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东西我带到了,孟高寒很轻很轻地叹口气,考试加油。 孟高寒像是隐隐理解了钟嘉木的想法。 或许曾经的钟嘉木会因为他的表白而高兴,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人都是会变的,以前会让人高兴的事情,现在只可能给人带来困扰。 这是本学期,孟老师从钟同学身上学到的知识点。 * 尽管欠下了那么多课程,好在艺术生的负担量并不是很大,钟嘉木也算是将书囫囵给看完了。 原本准备用调出来的金色颜料勾勒出狗耳朵,在图书馆经孟高寒提点之后,以及可能挂科的压力之下,狗耳朵并没有画成实物,而是以背后的光影衬托出来。 钟嘉木依旧和之前考试一样,把自己能写的题目都写了,不会的就把题目就翻译成三种意思,至少把格子填得满满当当。 不管会不会,至少要表现出学渣的挣扎和求饶,使阅卷老师显露出恻隐之心,给个低空飞过的分数。 考最后一门课的时候,钟琉掐着时间到公司去接钟嘉木,准备今晚来一把彻夜狂欢。 钟嘉木最初对贺闻还有愧疚,现在得到了孟高寒的话,那种愧疚感就跟肺中的二氧化碳,全都吐了出去。 钟嘉木出考室,一眼就看到钟琉新买的酒红色SUV。 他坐上了副驾,将安全带系上,伸出手往前一指,走! 现在天还亮堂,钟琉一脚油门,准备先直奔饭馆。 两人海吃海喝一顿,酒饱饭足之后,钟琉招来服务员结了账。 两人坐在包间里悠悠闲闲地休息,钟琉突然对钟嘉木说道:我这边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钟嘉木心底里油然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被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