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羽毽子,直直地飞到了旁边的桂花树上,严丝合缝地卡在了一处树枝中间,稳稳地挂在那儿,掉不下来了! 小童儿们瞧见这一幕,不免大喜过望,欢呼雀跃着,拍着巴掌道,老爷输啦,老爷毽子踢飞啦! 太好啦太好啦! 下一个是谁,快比快比,一定要多踢几个才行!叫老爷好好歇歇! 小猴儿跳出来道,拿我的这个踢,我去够树上那个! 当康当康,下一个是当康!当康快上! 一个肥嘟嘟的小胖子跑来接了毽子,瓮声瓮气地道,谢谢悟空! 小猴儿笑嘻嘻地道,谢什么,你快去! 当康接了毽子,小道童们簇拥着他,又开始一轮比拼! 小猴儿蹦到道祖怀里,搂着爷爷脖子哄道,爷爷没关系哒,都是清风捣乱,下次你一定能踢的更多! 老道祖才不难过呢,笑呵呵地把小徒弟抱到桂花树下,把崽崽举起来,够着那个鸡毛毽子,又放他到地上,去玩儿吧! 小猴儿拉着爷爷的手不放,爷爷也来嘛! 道祖早就瞧见大徒弟的身影了,只道,你伯伯来找爷爷,爷爷去瞧瞧,悟空自去玩儿! 小猴儿顺着视线望去,果然见大师伯站在那头冲他招手呢,小猴儿奶声奶气地道,伯伯也来玩儿呀! 太上老君本来想叫小猴儿过来看信,可是一想,他老师不知道对那六耳猕猴是个什么态度,就咽下去没开口,只对着小猴儿摆了摆手,伯伯一会儿再来,悟空玩儿吧! 那好吧~小猴儿知道,大人总是有许多事要做,便也不歪缠,捧着毽子哒哒哒地跑去与小伙伴汇合了! 鸿钧道祖慢悠悠地带着徒弟往正殿走,给老二送过信了? 太上老君点点头,把青童的话学了一遍,师父,这六耳,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您老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鸿钧道祖微微一笑,身边清风环绕,吹得衣摆翻飞,更有仙人之姿,有时候,不过是一点小小念头的改变,这未来便会有大不同。 知不知道的,又能如何,世事变幻莫测,未来也不止一个。 太上老君很是无奈:老师您又说这玄了吧唧的废话! 道祖抽出鸡毛掸子,敲了太上老君一记,你最近也心不静,回去之后,学着哪吒,带着你们兜率宫的人,集体闭个大关! 啊,这?怎么就突然闭关啊? 只不过师命难违,太上老君无法,只好放下书信,怏怏地回了兜率宫,把上下道童、仙吏、仙官,还有游手好闲的太乙真人,都叫来讲道说法,一气拘在兜率宫,不许外出,等讲完道,又着各人闭关清修。 自此兜率宫大门一锁,不许进也不许出了。 老君乃是太乙玄门的魁首领袖,又是如今三界最大的丹药供应商,他这里一闭关,再加元始天尊又在碧游宫教小崽崽,也相当于避世隐居,其余太乙玄门仙君收着讯息,不免就多想了些,也纷纷闭门不出,只在自己的洞天福地中清修。 比如北极真武大帝,太乙救苦天尊,东华大帝等等。 尤其西牛贺洲五庄观里的镇元大仙,躲得最快,自打收着来自紫霄宫的菩提道兄回信后,镇元大仙便封了五庄观,带着一众弟子于观内清修,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了! 热热闹闹办了几回喜事的三界,陡然安静下来,仙君不出,神人隐匿,四洲四海上空,祥云少见,銮驾潜行,飞舟无踪,仙履无形,这一片广袤的蓝天白云,竟陡然空寂无聊起来。 观音去南瞻部洲给金蝉的转世之人办理后事,等把其人下葬之后,心情沉闷地从南瞻部洲回紫竹林,这一路飞来,就觉得有些不对,等再从紫竹林出发,去灵山给如来复命,更是心头惴惴。 原本飞在云端,这一路上,总能遇着个把人,或者遥遥地打个招呼,或者与其车架错身而过,或是干脆停下来,站在云端叙叙旧,都是常事。 只是这回走了这么一大圈儿,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她都跑了两大洲了,又在南海晃了一圈儿,怎么谁都没遇到? 而且别说人了,原来在云端飞来飞去送信的鹤童,都哪儿去了? 观音心中狐疑,从紫竹林到灵山这一路,飞得就慢了些,路上还总东张西望地打探,心说哪怕见着一个,她也好打听一二。 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三界又有什么大事,大家都去了,便只她不知道消息? 到底依旧是谁也没遇见! 观音心中只觉不妙,眉头紧锁,进了灵山,来在大雄宝殿与如来复命。 如来见观音情绪低落,一脸愁容,误会了,开导道,金蝉此番下界,赚取的是大功德大信仰,哪里是那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