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白,大白顿时一哆嗦,刚才沐九歌给他塞了一个随时随地会肠穿肚烂而死的毒药,听说要是不说着下药人的心意行事,吃了药粉就会立即暴毙。 大白咽了咽口水,坚定的咬死太妃:“太妃娘娘,虽然您是太妃,可是小人作为西离的百姓,对于楚王殿下更是敬仰有加,如今太妃您让小人毁了王妃娘娘的清白,更是事实。小人只不过心里过不去,说出来,太妃您怎么还不认呢?” 下一刻,大白掏出了当初太妃随手给的汉白玉镯子。 虽然汉白玉这种东西在皇室也不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可是楚王府里有的了只有太妃一个人,自然就是太妃了。 “你,”太妃被大白气的语塞,然而她知道自己此刻是觉得不能承认的,如果承认那就坐实了恶毒婆婆的名声,这样不早说在楚云邪那里再无翻身之日,就是在全天下的百姓心里,也永远不可能好好活下去了。 在西离,女子的清白远比性命都重要。 所以下一刻太妃严词拒绝,“胡说八道,本宫从未把汉白玉镯子假手于人,你这刁民,竟然敢偷窃本宫的汉白玉手镯。来人,给我把他拖出去杖毙……” “我看谁敢,”沐九歌抱着手,冷漠的看着太妃以及太妃身后的那几个奴才。 太妃来王府的时候,可就只带了宋嬷嬷一个老人,现在使唤王府的众人倒是使唤的很顺手了。可是毕竟楚王府才是养他们的地方,几个人看了沐九歌一眼,还有沐九歌身边站着的蓝禾,垂下了头,不敢再动。 太妃恼羞成怒,“沐九歌,本宫可是太妃,你不过一个王妃,竟敢和本宫叫嚣?” 皇室之中,阶级层次更加分明,女性其中更是如此,沐九歌身份上倒是真的低了太妃许多,可是别忘了,沐九歌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身份阶级对他来说,从来什么都算不上。 她歪了歪头,嘲讽至极:“母妃,你可是忘了这里是楚王府,而你是太妃,不是楚王妃亲身母亲,没有人说,你就真的忘记了么,那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 沐九歌从楼梯上走下来,目光如炬,直直看着太妃:“我夫君只在太妃您的膝下养了一年,什么都没有的到过,您给他最多的是吃不饱穿不暖,很多时候不理不睬,这才是他原本的童年。什么时候太妃还有勇气说自己是他的母妃了,您配做人母么?” 太妃被沐九歌说的有些无措,捏紧了拳头,“本宫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后来想要弥补云邪才来到的楚王府。” “呵呵,”沐九歌听她这样说更是觉得好笑了,步步紧逼:“您是在说,我和王爷新婚让自己的侄女儿进家门?还是在说现如今让人污蔑我的清白?” 被提及的大白往旁边缩了缩,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女人的战场太可怕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