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孩子死于‘意外’,因为我提出和你离婚,你伤心欲绝下楼的时候踩空,滚下去孩子不保。”靳以尧的语气平静的很,只是眼里透着两分旁人看不懂的凌厉和恨意。 金秀盈没有和他对视,但也被那如有实物的视线看得如坐针毡。 “这一个孩子,前段时间如果不是送医院及时,是不是也会故技重施,哦不,在同一个地方再踩空一次,再不保一次?” 他这番话里话外,甚至都已经没有话外了,在场所有人都有脑子,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在金秀盈说了自己屈服于顾啸尚的威胁,每次对方随叫随到的基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是谁的? 然而,金秀盈崩溃了,朝着他哭喊,“是你的!我每一次和他,我都会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说起来,让你出现那样的事,是我这个丈夫的失职。”靳以尧话锋一转。 金秀盈一时间茫然住,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敢轻易搭腔,金父也是一样。 但金母疼女儿,情绪又一直被吊着,听到靳以尧这疑似为他们着想,分去一些责任,俨然就是好的。 于是她红着眼说:“以尧,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盈盈命苦……” 金秀盈还命苦? 靳以尧的视线从金母脸上移到她怀中趴靠着哭的金秀盈,仿佛很脆弱,脆弱到别人轻轻的触碰一下都会碎裂。 他眼里是寒冰千万丈,嘴角却还能勾起来,“不,当然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失职,不过,我失职的不仅仅是这里,还有,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我和金秀盈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他话落,在场所有人脸色各异! 特别是金家父母,脸色大变! 邱婉玲发话,“靳以辰白卉,你们先上去。” 两个小辈能说什么,当然是应一声然后乖乖离席退场。 他们一走,邱婉玲青着脸,“靳以尧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 她也是真的有些动怒了,不然不会喊谁都是全名。 “我当然知道。”靳以尧一身的刀枪不入,不管是威胁警告还是示意,都当自己看不到,“当初我的酒里面被加了东西,的确是得发泄,可我没碰你,是不是?” 后面那句话,他是看着金秀盈说的。 金秀盈脸色发白,“不,当时就我们两个人,你把我,把我当成了顾晓情……” 她这做戏可以说是真的面面俱到了。 连说到后面那点伤心和委屈也展现的淋漓尽致。 但金秀盈漏掉了一点,既然靳以尧会当着两家人的长辈面前说这个,就一定准备了充足的证据。 “酒店室内没有监控,当然看不到我们做了什么。”靳以尧眸里藏着寒潭,没有漏过她眼里迅速闪过的一丝侥幸,“但是,场景还原,我吃了药,然后你在卧室,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提到这个,金秀盈脸色彻底惨白! 这个是发生在她发现自己二次怀孕之前,靳以尧在外面应酬到很晚,她为了营造一个良家妻子的形象,等他到很晚。 靳以尧推开门的时候是醉醺醺的,脚下都已经站不稳。 她听到动静立刻下床去扶住他,然后才发现他身上没有多少酒味,他嘀嘀咕咕的说谁又给他乱喝东西,然后抱着她急切的亲吻。 叫的,自然又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