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顾晓情惊惧,不觉后退一步,又发现手腕像是要被拧断,大叫:“靳以尧你放开!你弄痛我了!” “弄痛?”靳以尧仰头“哈”的笑了声,松手转身一脚就踢翻了放着菜碗盘子的桌几! “哐铛——!”巨响。 顾晓情被吓得浑身抖了下,眼泪悬在眼眶里,噤声不敢再说。 她心跳的非常快,呼吸急促,头脑发昏。 可不一会儿,卧室的门就“咚咚咚”的被谁连续轻声敲着,外面响起一个稚嫩却掺杂着焦急的声音,“妈妈,开门,叔叔,妈妈在里面呀!妈妈,叔叔!” 顾晓情喉咙动了动,才终于反应过来,一定是靳以尧向来习惯于掌控事件,就算彼此都不会把昨晚当回事,但这话也得他来说。 她说,就相当于下他面子。 她有什么资格来下他面子,以这样迫不及待的嫌弃语气? 又或者,有些嘲笑和讽刺,他必须得说出来,狠狠奚落她一番,才能痛快和解恨。 但是如果楠楠没来,她可以让他骂个够,孩子来了,她只能说声“抱歉”然后去开门。 楠楠看到妈妈,立刻搂住了她,然后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看向房间里的靳以尧,再往下,她小声的说:“妈妈,东西怎么都掉在地上啦。” “刚刚妈妈不小心撞到的。”顾晓情掩饰着说,然后亲亲女儿的脸蛋,匆匆离开这个有靳以尧气息和怒火的地方,“睡太久了,楠楠有没有很担心?” 楠楠摇摇脑袋,脸上漾起一个小小的酒窝,“叔叔说妈妈昨晚很累,要睡个小懒觉。” “嗯。” 楠楠又担心的问:“妈妈刚刚撞到,有没有很痛痛?我帮你吹吹呀。” “好,那宝宝来吹吹脸蛋。”她说着把脸往她面前凑了凑。 “才不是脸蛋!” 楠楠有点小生气,心想谁会用脸蛋把桌子给撞倒啊,结果眼光一转,无意间看到自家妈妈白嫩嫩的脖子上多了块紫红色。 她记得自己以前很痛的地方都是这颜色,顿时吓白了小脸蛋,伸出细细的手指,非常小心的碰了碰,颤抖着小嗓音,“妈妈,你是这里,这里痛痛吗?” 不,完全不痛。 但顾晓情立刻想到了那可能是什么,脸倏地一红,抱着孩子快步走进卧室,“那里不痛。楠楠可不可以帮妈妈锤锤肩和背,真的好酸哦。” “可以呀,我来给你锤锤,妈妈你这样趴着。” 顾晓情走路还有些难受,乐得趴在床上。女儿小手儿没什么力道,猫爪子一样软软的落在身上。 按摩工作人员楠楠认真发问:“妈妈,你昨晚和那个陈宝宝的爸爸,都,干什么去了呀?” “玩游戏呢。” 顾晓情侧着头,眯着眼,看着女儿稚嫩可爱的小脸蛋,心里什么委屈都没了,不过,她随即想起靳以尧说准备的避孕药还没给她。 不做好保护措施,现在已经生了一个弟弟的孩子,难道以后再给哥哥生一个?她是疯了,把道德伦理纲常都吃了吗?! 顾晓情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不想让女儿察觉,索性就合上眼。 她知道身上的痕迹三五天就会消退。 可是。 昨晚发生的事…… 她要用多少天,才能够忘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