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不是不可。” 孙老爷摸了摸稀稀疏疏的胡子,点头道:“就依着夫人说的去办。” 孙家打定主意要往太子房中塞人,手上动作也速度得厉害。 等花鹤玉带慕时漪才回到家中,还不到两个时辰,孙府的请柬又递上门了。 慕时漪看着西风手中托着的那封红纸印金箔的请柬,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凤眸微眯,慢悠悠出声问:“这白日才离开的孙府,怎么这会子又急急送了请柬过来?” 西风赶忙把这请柬的起因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见慕时漪面上瞧不出喜怒,更为谨慎道“应该是太子殿下去孙府接夫人时,被孙夫人认出了殿下容貌。” “是么?”慕时漪嗓音冰冷。 那双波光潋滟的美眸,一瞬不瞬落在太子身上,转而似笑非笑问西风:“那孙家夫妇又有了什么‘好’主意?” 西风下意识躬着身子,恭敬道:“孙老爷知道殿下未曾娶妃,所以他觉得夫人恐怕是殿下娇养在府中的妾室……” “孙家夫妇打算往殿下身旁塞人,他们觉得殿下既然能留夫人在身旁,那么旁的,但凡姿色好的,也许殿下也是有能看得上眼的。” 慕时漪闻言轻笑出声,她慢悠悠接过请柬,细白指尖捏着请柬一角缓缓打开,上头写的内容却是,宴请凉州城各路商号为由,以孙老爷的名义给花家递的帖子。 慕时漪慢悠悠道:“这注意打得好,殿下如今正愁如何把凉州所有的商号聚集字啊一处,孙老爷整这一出,殿下无论如何都是得去的。” 大红金纸,从她指尖掉落,滚在地上,慕时漪明明在笑,眼里却压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打她“夫君”的主意,真当她是死的不成? 花鹤玉给西风使了个眼色,当即西风如获大赦,赶忙退下。 “可是吃醋恼了?”花鹤玉从身后把她轻轻搂进怀中。 滚烫唇瓣,几乎的压着慕时漪圆润耳垂说的,薄薄气息喷撒在她雪白的侧颈上,沙哑的嗓音,带着压抑许久的‘谷欠’色。 慕时漪闻言轻哼一声,一股子属于花鹤玉身上独有的旃檀冷香,若有似无萦绕在她身上,男人站在她身后,修长冷白指尖穿过她纤细的腰,手掌心微微用力,一手绕过她微曲的膝盖,就把她整个人用公主抱的姿态给打横抱起。 花鹤玉滚烫的鼻息,擦过慕时漪耳廓的位置,缓缓哄道:“不气,为夫给你做主好么?” 想到孙家夫妇说的话,什么叫太子殿下没有正妻,她不过是他身旁一个没名没分,以色侍人的玩意,慕时漪气的眼尾泛红,唇瓣饱满犹如碾碎的胭脂那般诱人。 花鹤玉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眼尾的位置,哑声问:“时漪,我们成亲好不好?” “让齐嬷嬷找人算好良辰吉日,把你父兄,徐仰川、徐知意,还有陈太傅、町白、他们都叫上。”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陈太傅是我老师,他作为我的长辈也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花鹤玉的嗓音极度涩哑,透着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他箍着她腰的双臂,不自觉用力,虔诚又真挚,被他抱在怀中可是他多年求而不得,最终老天爷眷顾的宝贝。 屋内只燃了一盏微弱烛火,清冷月色从低垂的画帘下漏进来,慕时漪眼底清清楚楚映着花鹤玉冷白清隽的侧脸,两人的呼吸同时有些急促,四周空气炙热暧昧。 慕时漪僵在花鹤玉怀中,她眼眶红红的,蓄满了盈盈泪水,却咬着牙极力忍着,把脑袋蜷缩在花鹤玉怀里,生怕他见得她此刻的狼狈。 “殿下。”慕时漪吸吸鼻子,声音嘶哑透着哭腔:“可是……可是我爹爹知晓了,估计要打断殿下的腿儿。” “殿下不怕么?” “我爹爹外号屠夫,家中哥哥都怕父亲,我……我也是怕的。” 花鹤玉俯身,细细的吻落在她唇瓣上:“不会的,宣威将军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