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样苦涩, “郡主,你是个好心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在摸索着,谁知才刚举起来就无力地错落下去。 阿琅问,“你要拿什么东西?” 余若水看了眼自己的袖袋,阿琅探手,在里头摸出一个小小的牛皮袋,用绳子系着,倒出,里头是一根头绳,以及一个小小的匣子。 匣子打开,里头摆上了好几个物件,一朵精致的珠花,一个羊脂玉的印章,以及一个小小的,可爱的木偶。 余若水喘着气, “我从来上京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暴露,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我想请郡主帮个忙……” 阿琅不是没学过医理,知道余若水这样,算是回光返照了。 现在,这是在临终托人。 果然,只见余若水指着那匣子里的东西说, “这些东西,是我给我爹娘以及自己准备的。” “当初我被人救了,因为怕我不够忠心,爷娘的坟墓在哪里并没告诉我。” “这东西,印章给我爹爹,珠花给我娘,还有这个木偶,是我……” “请将来郡主找到那幕后之人,帮我问一问我爷娘的坟茔在那里,帮我烧给他们。” 余若水咳嗽一声,嗓子和破风箱一样,喘息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缓过来。 眼中隐约可见泪花,语调越来越低, “我这样养在各处各家的姑娘很多,有专门的人教导,擅长什么的都有。” “然后给我们安排嫁入到许多朝中的官员家中,还有一些也会做妾,做奴婢。” “刺探隐私,将把柄汇集在一起,送到主子的手里。” “这些官员有把柄收在主子的手中,不过,都是关键时刻才会用起来。” “我有好多个一起教养的姑娘,我知道她们被嫁入到谁家,或是哪家做奴。” “我可以将这些官员的名单都给你们,防止你们受蒙骗。” 余若水狠狠地咳嗽了几声,说出好几个表面上很中立的官员,这些人心里都已经有了站定的位置。 此言一出,萧珩心里咯噔一声。 这些人,有些人还没有被启用,看起来简单。 而我们这里的,是最正中的大殿。 阿琅缓缓地接口道,“何已证明你说的是对的,真实的。“ 余若水微笑, “我们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一个纹上去的花纹,看起来就像是天生的胎记,每个人都不同。” “管事里那处会有记录,若是谁不听主人的吩咐,就会出现很严厉的惩罚。” “我们只能顺从听话,别无选择。” 阿琅神色温和, “若是我找不到你的主子,那怎么办?” 余若水笑道, “不,你会找到的。” 阿琅心情复杂,她接过余若水手中的东西,“我答应你。” 余若水挤出一丝苍白的笑容,看向阿琅身后,一直做环卫姿态的萧珩, “郡主,说句冒昧的话,我觉着你我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不过,郡主到底与我不同。 你往后会有很多的后福。“ “我知道郡主很想知道那把暗器的来历……” 阿琅没想到,刚才怎么套话,余若水绝口不提,这会竟然会松口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我师父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丝线的来处。” 她指着那一条头绳,“拿着这个,去上京最大的玉器铺子,把这个交给那掌柜的,想办法套他的话,你就能知道这东西的来处。” 阿琅心直蹦蹦跳,刚才,余若水不断的转移话题,就是不见和他说这些。 没想到,最后竟然以这样意想不到的方式,骤然知道暗器的来源。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那个玉器铺子,就能找到暗器的来源,就能知道,到底多少人用过这样的暗器。 说不定,还能查到那个怪人的来处。 同样,还能知道,当初萧溢手中的那块玉佩,到底去了哪里? 阿琅心头越想越激动,萧溢就算是一座高山,她也要一点点的啃下来。 不死不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