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水见阿琅面无表情的,有些捉摸不定面前这位帝后面前的红人,心头到底在想什么。 她想了想,咬了咬唇,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我承认,我确实是倾心于珩表哥,此生期盼着能够随他左右。” “但请郡主明鉴,这绝非我今日厚颜向郡主开口说这些话的缘由。” “郡主也知,珩表哥和余家的关系很紧张,余家被赶出京都的缘由是因为什么。” 对面安然坐着的贵女依然是面无表情,余若水顿了顿,改口称呼萧珩为清河王。 敛了敛容,道, “清河王爷如今虽说是陛下的股肱之臣,更是从郡王升到了亲王。” “可,最是无情帝王家,花无百日红,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余家,就算当年因为一些误会,对珩表哥做了些错事,可到底,那是嫡亲的外家。” “再说,当时会那样,也是迫于无奈,只是为求自保而已。” “王爷和余家,那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郡主应当认同这个吧?” 阿琅依然沉默无言,双手环胸望着余若水。 余若水继续说道, “郡主,不瞒你说,余家虽说落罪,可到底从前也是世家大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就是说余家还是有些残余的势力在的。 “王爷就算将来没有退路了,只要与我联姻,余家定然是会全力支持他,甘心受他驱使。” “这就是我想和郡主详谈的话,不知郡主以为如何?” 她说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凝视着阿琅。 阿琅终于明白了,余若水为何会独自带着下仆,千里迢迢地赶至上京了。 这位余表妹,不仅有见识,还有胆识,有家中的势力,更重要的,她自以为和萧珩是有着无数的可能。 好像和她这样一比,自己竟然处于劣势了? 阿琅同样凝视着余若水,终于开口道, “你的所言,我皆认同。” 她勾了勾唇角。 余若水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只是恭恭敬敬地对阿琅行了一个礼,道, “郡主,如今咱们就在宫里,我愿对着皇后娘娘发誓,郡主是王爷的结发之妻,我愿意侍奉郡主,如同侍奉珩表哥一样。” “如有违背,天打雷劈,让余家再来一次牢狱之灾。” 阿琅微微一笑,从栏杆上起身,道, “我自然是萧珩的结发之妻,至于侍奉我,下人很多,无需余姑娘来侍奉我。”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一个意思,让我接纳你,做萧珩的妾室。” “然后来个妻妾和美,算是一桩雅事了。” 余若水顿时脸色一变,却听对面的女子, “若是萧珩无论娶还是纳,对你早有爱慕之情,想来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更不该是如今这般模样。” 阿琅再余若水面前踱步,抬头,目光冷漠, “人有欲望很正常,但是这是世上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你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