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吧!” “说说,你们家中多少的铺子田庄受到了打击?还是说你们谁家的子弟在花楼里被抓了个现行?” “真是朝廷和百姓养着你们这些人,到底有何用?” 萧溢的一番话,让众臣一时间齐齐噤声。 这些日子,御林军,各处的衙差,以及王府的侍卫都被散出去满上京地找。 不仅仅查那些高门大户,平头百姓的家,就是上京里的暗门子,各花楼那都是翻了个底朝天,让人叫苦不迭。 该找到的没找到,可留宿花楼的纨绔子弟,官员倒是找到几个,里头甚至还有御史台的言官…… 皇帝本就怒火冲天,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命人将御史各大三十大板,革职流放。 不仅如此,那些尼姑道观,大大小小的寺庙,同样也被翻查了个遍。 假道姑僧尼,找出了大把。 至于那些什么谁家的男丁养的外室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多少人维持着的清高面孔,被丢到了地上摩擦。 有的人甚至觉得,那洗了靖安侯府的幕后之人,根本不用再次出手,就这样,都不知道多少家族要岌岌可危。 现在,萧溢把众人面上的遮羞布一把给扯了下来,谁,还敢说话? 皇帝微微转头,原本黑成木炭的脸,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你不是才回去没多久?怎又下山了?” 萧溢当日下山,是被请来去说服罪臣,前忠勤伯秦非凡的。 那天晚上,萧溢见过秦非凡后,同皇帝一起喝喝酒,聊聊天,难免说起从前的日子。 回忆起从前的人,这其中自然就有已故的靖安侯。 一边说,一边喝,免不了两人就喝多了。 两人直接和衣卧在勤政殿水阁的榻上睡了…… 皇帝的怒火,有一部分也是发给自己的。 若他没有喝醉,也许那天夜里,阿琅就不会出事。 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场纷乱。 萧溢本是要在燕王身边坐下的,皇帝问他话,于是又起身,走到皇帝右下方的位置上坐下。 “原本秦非凡招了,就没臣弟什么事,就想着闭关三个月,没曾想,观里有小徒弟下山,回来说靖安侯府出大事了……” “不说阿南的关系,就冲着阿琅,那可是臣弟未来儿媳妇……哪里还有闭关的心思。” “左右在山上胡思乱想,还不如下山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陛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皇帝神情艰难,将靖安侯府发生的蹊跷之事,说了一遍给萧溢听。 下头,先前说话的一个臣子立刻道, “陛下,这靖安侯府之女从前在乡野间长大,会不会是她从前惹的麻烦,如今被人寻仇……” “听说她的养父叫顾衡,虽中过进士,但因和上司有争吵,最后辞官,这样的人,必然是自我的很,可惜了靖安侯,好好的独苗被教养的……” “是啊,陛下,望三思呀……” 有一个人开头,后面就有人跟从,一时间,殿内又是叽叽喳喳的。 “好了!”燕王大声一喝,“陛下就在这里,你们竟敢君前失仪吗?” 臣子们纷纷闭了嘴,同时去看高坐在上头的皇帝。 谁知,皇帝不知何时已经整个人靠坐在椅背上,一手覆面,手掌下泪水滚滚落下。 众人哑然无声。 皇帝心头内疚极了,是啊,阿琅不仅仅是阿南和阿雪的孩子,还是顾衡的孩子啊! 如今,她到底在哪里?是生?是死? 皇帝缓缓放下手掌,露出满是泪痕的苍老面孔, “找,继续再找,不论是何代价,一定要把人找到,这事无需再议。” “诸位臣工,既然话这样多,那你们就好好的去议议,到底怎么才能将人找到!” “你们最好期盼着阿琅还活着,否则,那天夜里,玩忽职守的,一个也逃不掉。” 偌大一个上京,靖安侯府坐落在城北最好的地方,那里,巡逻的士兵最多,就这样,还没人发现府里的异样,这是有多瞎?多聋? 坐在皇帝下首的萧溢不忍见兄长如此的伤心,安慰道, “当年慧能给阿琅算过八字,长命百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