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明明没有被扎进去,可秦明月却好似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顿时闷哼一声,回答, “我爹的书房有两个暗道,开启暗道的地方若是不仔细,根本就不会看到。” 甲一顿了顿,看了眼小屋子的方向,挑眉, “是吗?你确定吗?” 他的语调温和如水,却让秦明月一个激灵,不敢再多做停顿,打起精神来。 “我确定,我知道在哪两个地方,你们一开一个准。” 秦明月很怕那扬起的银针真的扎下来,把什么都抖了出来。 她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就是破了点油皮也要哭半天。 若是那银针真的落下来,那么痛,还不如死去。 说出父亲暗格的地方能换来她的解脱,她什么都愿意说的。 若是能让秦家的人都出去,不被降罪,她就更愿意说了。 甲一见此,没有再问什么问题,只是将秦明月手脚上的铁链给解开,扶着她走到审讯室的桌案边。 见秦明月的脸色好多了,甲一就递了笔给秦明月,让她画出书房的暗格位置,以及她知道的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写下来。 秦明月看着桌上的纸笔,手忍不住抖着,她突然想起父亲说的, “凡事需要落笔在实处的,都要三思再三思,因为它会成为无法辩解的铁证。“ 秦明月将手中的笔放下,诚恳地对着甲一说道, “我,刚刚太害怕,现在一时写的不详细,能不能等一会再写?” 甲一没有去看身后的小黑屋,而只是淡淡地看了秦明月一眼,叹了口气,一把抓起她的手。 抽出一根更粗的银针,捏着她的拇指,针尖戳在她的肌肤上,立刻就冒出小血珠。 “秦姑娘,我们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刚刚不是说了,问什么就让你答什么,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反抗么?” “这下好了,本来不想见血的,非得逼着见血……” 甲一一脸的无奈,手中的银针继续往下。 秦明月刚缓和下的脸色,看着那冒出的血珠子,再次变得惨白。 这会儿,秦明月忍着指尖剐心的疼痛,“我写,我写……” 哎呀,甲一觉得,为啥要这么倔强呢?又犟不过去,为啥要这么折腾呢? 这边审问秦明月进展很好,萧珩和阿琅一同从小黑屋出来后,一个带着人去了秦家找证据。 另外一个则是去了十四巷。 “江叔,你回去药王谷,能寻到你需要的东西吗?” 阿琅问。 “深山老林应是有的,如果实在找不到,我就转道去蜀地。” 蜀地气候湿热,林多草丰,不管是毒物还是植物,那都是蕴养的好地方。 阿琅点头,忍不住又问道, “若是找到那样东西,你有几分把握?” 江叔伸出手比了比,慢声道,“五分。” 阿琅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五分……一半的机会。 不过,对于这么多年来,那些大夫对太子的诊治,这个五分相对来说已经是很高的机会了。 如果是这样,那她也应该要去宫里一趟,让皇后和皇帝能够添份助力。 最后除去她给江叔的人手,再调拨一些人手给他才行。 若只是回药王谷还好,若是去蜀地呢?总是需要帮手的。 江叔临走前,又调制了一些药丸,交给阿琅带到宫里去,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