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没有把自己当顾家人看,你才这样肆无忌惮地败坏顾家的名声。” “才能毫无顾忌的把顾家拖进泥潭里,如果顾家倒了,你会拍手称快吧?” 阿琅冷下脸, “你这话我担不起。” “我可没那个本事,顾家的名声,到底怎么败得,姑娘冰雪聪明,不知道是为何么?” “顾家,早就在泥潭里陷的不能动了,不用我出手,就快没顶了。” 婉妤深深吸了口气, “你回顾家,就算祖母有些不周到的地方,就能让你如此仇视顾家?” “祖母她是长辈啊,就算她做得不好,你一次次的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到底是她不对,还是你过分?” “因为你,祖母和我如今被人议论嘲笑,祖母好好的名声,都被你祸害的不成样子了。” 阿琅知道,一时半会是别想脱身了,干脆抄手, “老太太对你有情有义有恩,做了长辈该做的事。” “她是你的长辈,我没觉得她是我的长辈,她有不是,我用不着担待。” “至于名声,若她老人家的人品高洁,德行没亏。” “不要说一次两次,就是天天被人盯着,也不用怕吧。” “自己做的不好,不自省,反而责怪别人让她露了底?” 阿琅一句不让,在她所知道的里面,父慈子孝,父先慈,子才能孝。 “我没有怪顾家,只是觉得这个家,不是我的家罢了。”阿琅声音越来越低。 卖惨谁还不会呢? 这些时日,老太太的所作所为,婉妤不知道吗? 放出风声,给她找个那样的婆家。 还有那个传谣的下人。 甚至是叫宝珠郡主在糕点里下毒。 真要追究起来,侯府早就已经高楼塌了。 还能让她在此如此质问自己么? 婉妤脸色铁青地看着阿琅,话风一转, “你是个聪明人,只有顾家在,顶着顾这个姓,你才能有身价,嫁个你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好人家。” 阿琅嗤笑,“嫁个不敢想的好人家?商户人家么?” 婉妤瞪着阿琅,“那事祖母已经知道错了,大伯一家也因此搬走了。” “还有你的赏赐,一样不少的堆在你的院子里。”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欲走。 “婉妤姑娘,我和你不一样,你一辈子不过是想着嫁个好人家,而我不是。” “我没想过嫁人!身价对你很重要,我无所谓。” “就算我想要身价,我不会要别人给的,而是会自己去挣。” “身价,面子,从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 “对了,婉妤姑娘,听说侯府的女孩手上都有胎记,不知你的在何处呢?” 婉妤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你想说什么?” 阿琅笑了笑,“我不想说什么,姐妹情深么,关心你罢了。” 婉妤却觉得阿琅这笑很诡异,仿佛让她光着身站在冷风底下,全身上下凉飕飕的。 她不只一次听到阿琅说过这样的话。 难道是阿琅知道什么了吗? 王嬷嬷和她说的? 可她分明派人盯着王嬷嬷那几个。 自从那次阿琅把王嬷嬷从老太太院子带走后,根本就没再单独呆在一起过。 不可能有机会告诉阿琅这些顾府的隐秘之事。 她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阿琅,手心紧攥,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从前的旧人前些日子上门来,留了些东西,如今放在你的院子里,你去看看吧。” 阿琅听着一愣,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安。 是江婶他们没有自己的消息,所以上侯府试探了? 她回到之前的院子,果见那些赏赐凌乱地堆放在屋子里。 圆桌上,放着一个特别显目的木匣子。 阿琅一看到那木匣子,面色就有些发白。 再将那盒子打开,里头都是些用过的旧物。 这些旧物,是自己送给那个人的。 根本不可能是江婶他们的试探。 窗外,正是夏末,阳光正好,可是阿琅知道,一场不期而至的暴雨即将来临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