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倒是无所谓,他手上的戒指是男戒,虽然样式特别,但也不算是太独特,所以他并没在意:“这位女士,有问题吗?” 小徐愣愣回过神:“啊?没、没有,这样就行了是吗?只是医生,我妈这腿疼得厉害,晚上一直睡不着,有能缓解的方式吗?这药效多久能好?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这一疼就是一宿,我们这当儿女的,心里挺不落忍的。” 宁长青:“一般来说,三天就会见效,若是疼得厉害,等下我替徐女士扎一针,这两天就不会疼了。” 小徐眼睛顿时一亮,感激不已:“那太好了,麻烦医生了,太谢谢了。” 宁长青摇摇头并没当回事,顺手的事,既然遇到了,那就是有缘分,不用系统出品的药浸泡,但只要针法够好,也是能暂时缓解疼痛。 小徐这会儿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徐母不用夜里再忍受疼痛吸引,完全忘了刚刚的疑惑,她刚刚看到那戒指,不知为何总觉得跟今天会议室老板手上戴的很像。 但她是陪着特助坐在一旁负责记录,她全程没敢抬头,只是偶尔不经意瞥见老板垂下的手上的确是戴着戒指的,跟刚刚这位医生戴的很像。 不过想到这专家的年纪虽然瞧着不大,但蓄了胡子不说,还有一个大黑框眼镜,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老板的审美,和老板完全不搭。 唯一要说搭的,就是这专家的声音,真的是好听极了,甚至还有些像她男神宁长青的声音。 宁长青很快替徐母腿上的穴位上扎了针,刚开始徐母的老寒腿疼得走路都没办法走,可扎完针不到两分钟,徐母原本因为疼痛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大概太过震惊,徐母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腿:这、这就……不疼了?这么神奇吗?果然老伙计没骗她,专家就是专家,也太厉害了! 小徐也看出徐母恢复的脸色;“妈,你感觉怎么样?” 徐母感激看着宁长青:“衡医生,你可真的是华佗在世,太厉害了!我这腿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也太神奇了。” 宁长青本来正在拔针,听到华佗两个字,没忍住想起来自己当初忽悠蔺珩时,就是说自己是华佗在世,他没忍住眼底带了笑意,抬起头时声音也染了笑:“徐女士玩笑了,药按时吃,你这老寒腿不是大事,很快就能好。” 徐母这会儿对这位衡青医生的话简直当成圣旨:“医生您放心,我回去就按时吃,我掐着点吃。”她受了这么多年的罪,每次下雨下雪或者天气潮湿,感觉像是受刑一般,头一次觉得这么轻松。 一旁扶着徐母的小徐却还沉浸在刚刚宁长青的笑,因为替徐母扎针,所以这位衡医生离得近,她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可刚刚这衡医生这么一笑,离得近,她清楚看到这位衡医生眼镜下的一双眼和男神竟然很像? 等小徐母子拿着方子离开后,宁长青瞧着已经走到六点的钟表,也没听到挂号声,今天能下班了。 宁长青走到布帘后,一把拉开帘子,倚着门框瞧着坐在小床上没出声也没动静正在翻看一本杂志的蔺珩,挑眉:“这位先生,需要看病吗?刚刚可听到了,本医生可是华佗在世。” 蔺珩瞧着宁长青眼底的笑,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也一本正经扯了扯领带:“衡医生这么一说,我的确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额头,有些烫。”这话自然是假的,刚刚他吃了宁长青亲手喂的药,身体很好,没有半点不适。 宁长青走到蔺珩面前,低下头,居高临下瞧着他露出的俊脸,完美无缺,因为刚刚被雪水浸染,擦干后不如白日里齐整,有些凌乱,但愈是这样,瞧着让他本来成熟稳重的脸多了一两分野性,衬得一双黑瞳幽深漆黑,像是要把人吸引进去。 宁长青低着头,望着蔺珩,越靠越近,最后等亲在蔺珩嘴边,感觉像是中间有什么挡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假胡子,没忍住无声笑了起来,眼底带了笑,自己摸了摸,一脸可惜瞎胡闹:“采访一下蔺先生,有没有觉得现在是替身在亲你?嗯?” 蔺珩无奈:“别闹。”明明就是一个人,但为了配合,故作淡定,“替身也没关系,替身我也……”爱。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被突然闯进来的人以及声音打断:“衡医生,这是一些水果,感谢你……”等小徐冒然进来看清楚此刻桌椅后敞开的布帘后的场景傻了眼,呆呆望着坐在那里被捏着下巴的男人,彻底忘了出声:??老、老板? 宁长青没想到这位小徐女士还会去而复返,立刻退后两步,将布帘刷的一下关上,淡定看过去:“还有事吗?” 小徐愣愣将手里的水果往前递了递:“水、水果……” 宁长青婉拒:“抱歉,医院规定不能收,为了你我好,拿回去给徐女士吃吧。” 小徐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提着水果走出去的,可脑海里却一直停留着刚刚震惊的一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