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同。我还是那句话,以后……别来找我了。”宁长青的目光落在奚母脖颈上的金链子,最终望着她眼里的泪光,转身离开前,声音没任何起伏,“链子旧了,能换就换了吧。” 他言尽于此,如果听了也就罢了,不听,他也没打算再管。 即使没有这吊坠,二十年的母子亲情,岂又是这么容易说断就断的? 更何况,他从始至终也没打算和他们相认。 直到听到关门声,奚母才惊然抬起头,发现房间里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 奚母后知后觉想起宁长青的话,低头望着脖子上的链子,她低头拽出来,发现吊坠上的裂纹又加深了。 宁先生是看到裂纹了吗? 换了吗? 奚母望着吊坠久久没回过神,这是小昊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孩子变得这么陌生了呢? 可胸口涌上的浓烈亲情,她低着头,双手捧着吊坠,两种情绪在脑海里交织,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宁长青是坐着蔺珩的车回去的,开车的是个年轻的特助。 蔺珩一直将宁长青送到他的酒店,在宁长青下车前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c市?我送你。” 宁长青摇头:“不用了,你平时也忙,我自己去机场就行了。” 蔺珩摇头,坚持:“不忙。” 宁长青想了想:“到时候我离开前请你吃饭。”这一别大概要半个月见不到。 蔺珩认真点头:“好,我最近都很闲。” 宁长青笑笑,这才在蔺珩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 而前头驾驶位上特助一直缩着脖子没敢吭声:??老板,你确定你最近很闲?作为特助我怎么不知道?都要忙成狗了好吗? 而另一边,林老本来想留奚大哥歇一晚再回a市,奚大哥却没敢留,只说明天还有个项目合同要签,去见了奚母让她多待几天后,奚大哥连夜坐飞机回了a市。 这一晚奚大哥没能睡好。 梦里都是各种他得了绝症被确诊的事,尤其是梦越是到最后,他一开始只是不认识宁先生,后来不认识很多人,最后所有人都不认识了。 奚大哥硬生生被吓醒了,发现才睡了两三个小时。 奚大哥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被助理送去了医院,让助理留在车里,他一个人进了医院。 排队挂号到最后见到医生,他开口就是:“医生,我觉得我脑子出了问题,我发现我记不住见过的人。” 医生看他一眼:“多大了?” 奚大哥:“二十七。” 医生古怪看他一眼,给写了单子:“先去做个核磁共振吧。”这么点年纪,不会就帕金森了吧?不能吧? 医生这一眼却看得奚大哥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医生这么看他是什么意思?病情果然很严重吧? 奚大哥半个小时后恍惚站在核磁共振科室前,听到自己的名字上前,护士递给他一套防尘衣,随即打开一个储物袋,公事公办:“身上和金属有关的拿出来,不能戴进去。” 奚大哥摸了摸身上,把身上有金属的都扔了进去。 护士上下扫他一眼,最后落在他脖子上:“金饰也不行,脖子上金链子也取了,放进去,等结束后会还给你。” 奚大哥心想自己没戴金饰啊,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是吊坠的金链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