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陪你们进去,也不会让你们受了惊。” 钟毓秀摇头,“别这么说,谁也不知道里面埋伏了人,更不知道间谍早早就盯上了我;更何况大院之中有内鬼,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前日防贼的?幸而孩子们还算乖巧,在那当口没闹。” 虽然是用精神力封闭了门窗,但,绝对隔绝不了所有声响;孩子们能自己玩,不闹腾她,已是很乖巧懂事了。 所以,她怀疑儿子们的智商可能不止两三岁的孩童,他们说的话,他们可能听得懂;不过,还得测验一下。 “咱们儿子自然是好孩子。”一时感慨,三个孩童能知道什么,他们听见响动可能只是好奇,才没第一时间闹腾;之后,媳妇儿去陪着他们,那就更不会闹腾起来了。 “对,咱们的儿子自然是好孩子。”钟毓秀笑靥如花。 夫妻二人聊了一会儿,严国峰老爷子便穿着宽松的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大平头还有些湿润。 “我先回房了,你们也去洗洗睡吧,毓秀今天该累了。”变相提醒大孙子,体贴点儿,不要没有眼力劲儿。 “知道了,爷爷,您先睡。”挥手对老爷子说这。 严国峰对他微微颔首,径直回房。 三个曾孙还在玩,他也没去陪着他们;三个孩子有人照看,他在场,大孙子和孙媳妇反而拘束。 “媳妇儿,你先洗澡,我看着孩子们。”严如山对她道。 钟毓秀撇了孩子们一眼,应了一声,拿了她的睡衣去卫生间;从头洗到脚,神清气爽,疲惫似乎都被洗去了。今儿个经历的事情,她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脏,不洗过不去这道坎儿。 有时候,洁癖就是心理作祟。 拉开卫生间的门,披头散发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严如山见之,忙上前让她把头发挽起来;虽说在屋里有暖气,还算暖和,可头发上的水打湿了衣袍一样会冷的。 他则是越过她去了卫生间,拿来干净的干毛巾拉着她到沙发上落座;让她靠在沙发上,将她的头发撂到沙发椅背上,用干毛巾慢慢为她擦拭到半干。 “暂时先这样。”放下毛巾,严如山在媳妇儿头上揉一把,“记住,不能睡着,头发没干不能睡。” 钟毓秀点着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已经跑到了孩子们玩的地毯上;儿子们学狗叫,汪汪汪,她也在旁边叫着玩,三个小团子转身全扑了上来,把她扑倒在地毯。 “妈妈。” “妈妈,亲。” “抱抱。” 团子们纷纷抢夺属于妈妈怀里最好的位置,他们都想要妈妈抱,想要亲;可是,谁先谁后是个问题,他们都不想把最先的位置让出来。 “妈妈,爱爱。” “嗯,妈妈爱你们,不抢了好不好?一个一个亲。”钟毓秀被压的有些吃力,三个团子好几十斤呢,可不是闹着玩的。 礼记干脆凑上去往她脸上亲了一下,“我,亲,妈妈。” 礼真看看大哥,又看看二哥,再看看妈妈脸上被亲过的地方;一瘪嘴,凶狠地扑上去,一口咬在妈妈另一边脸上,爬起来嘎嘎笑。 礼明看看妈妈的左右,再看妈妈的右脸;两边都被大哥和三弟亲了,他该亲哪儿? 再看大哥还要爬上去继续亲,他忙爬上去抱着妈妈的脖子不给,“走,走,不要。” “要。”礼记回的脆生生,奶声奶气的,“我的,妈妈。” “我的。” 钟毓秀被勒的呼吸困难,艰难扒拉开礼明;坐起身,往礼明脸上亲了一口,“这下好了吧?” “妈妈。”礼记和礼真不约而同大声喊道,声音之中满是恼怒,他们都没被妈妈亲,被二弟/二哥占了先。 “嗳,妈妈在,也亲亲我的宝贝们。”将两个小家伙拉到怀里,一人给个亲亲,把两个小家伙哄高兴了,她搂着三个肉团子,心里柔软又高兴,“这下高兴了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