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 礼真挥着手,啊啊的叫。 众人回首瞅他们一眼,毓秀道:“自个儿玩,我们也要吃饭,等会儿喂你们。” “妈妈.......”礼明、礼真、礼记傻眼了,妈妈不是最疼他们吗?以前都是叫一声就能把他们带在身边;这次怎么变了? 他们还不会表达,会表达的话,肯定会问她,爱是会消失的吗? “喊妈妈也没用,今天妈妈不想搭理你们。”钟毓秀扭过头,再看下去,她又要忍不住了。 严如山嘴角微翘,不枉费他在媳妇儿面前说了好些儿子们的好话;例如今天他们很乖,跟一个小姑娘玩的可好了;例如,他们今天好吃好玩的,一天都没想起过妈妈。 礼记、礼明、礼真:.......心机....... 在三小被刻意忽视之下吃过晚饭,送走了聂溪,严国峰欲言又止;钟毓秀见他没说出口,便没问,严如山同样如此。 “媳妇儿,累了一天,咱们回去休息吧;孩子们有王同志他们照看,他们还没吃饭呢,一会儿王同志她们会过来喂饭。” 本来有意去跟孩子们相处一会儿的,想到严如山说的话,回来时见到的聂溪;她突然就不想去了,哼,儿子们有了玩伴儿就把妈妈忘了。 严如山俊脸含笑,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等等。” 严国峰突然出声,严如山和钟毓秀停下了脚步,疑惑回首,“爷爷,您有事?” 严国峰眼角抽抽,不小孙子,“坐下说。” “好吧。”严如山特别遗憾,拉着媳妇儿远离儿子的想法暂时无法成行。 三人落座,王大丫和龚招娣没去帮忙收拾餐桌,而是抱着孩子们出去了;到厨房去喂,喂完顺便还能打水给他们洗个澡,厨房周围的小院子一直有打扫,只要把孩子们的衣裳拿过来就能洗,洗完再送回后院去,方便了很多。 堂屋里,严国峰斟酌一二后,开口,“大山,毓秀,你们看到聂溪那小姑娘了吧?” “看到了呀,黑妞。”严如山靠在椅子上。 钟毓秀轻笑,那姑娘确实有点黑,但绝对不是黑妞,“爷爷,您有什么想法?” “我想资助她。”欣慰颔首,还是大孙媳妇懂事,“村里好些孩子辍学,只因为交不起学费;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孩子是国家的未来,少年强则国强。辍学的事例出现在我们眼前,不能视而不见;而且,聂溪这孩子特别懂事,行事有原则,家教也好。” 严如山没多想,点头应了,“咱们公司有慈善基金会,多资助一个人,我没意见;还是得看我媳妇,基金会大部分资金都是我媳妇儿的分红。” “我没意见,资助一个是资助,资助一个村子也是资助;凡是村里上不起学的孩子,情况真实,都可以资助。弄虚作假的人一经发现拉黑,并且给予我们基金会相应的赔偿。” “合同里会写明,每一份签出去的合同都有这个条例。”严如山道,“一个村子辍学的孩童不少,基金会又多了一份支出,以后我那一份分红也多投一部分进去。” 基金会看似钱多,但,现在资助的人员名单已经很多了;每个月的资金勉强能维系,再增加一个村子的孩童,真的有点压力了。 钟毓秀摇头,“你不用投,公司还要发展,全投进了基金会也是杯水车薪;还不如长久发展,村里的孩子上学地方不远,每学期给他们缴学费就行,吃饭有家里人。” 这样一来,所需的费用就少许多了。 严如山略有思索便点了头,“那也行。” 等到过些年有九年义务教育后,基金会的压力还能再小一点儿;不过,到时候应该资助的人员更多了,压力小不了多少。 这边谈妥,严国峰放心了,“不用你们出,我每个月的退休金没地儿花,我也做点儿好事儿。”m.hZGjjx.cOm